旦他们松动,很可能导致整个江-西糜烂,匪区重新成为赤色一片。
为此,卑职建议我们以不变应万变,采取收缩防守、重点布放的战略,只坚守几处大城市,切断向匪区输送武器、粮食。现在已经是冬季,粮食早就收获归仓,地里没有了任何可以取食的东西,而匪区经过这么久的战事早就缺粮,只要我们不向其输送粮食,不卖任何东西给他们,共-匪就势必与民争粮,就势必要四处抢劫,我们完全可以守株待兔,利用我们的工事、城墙将他们逐步消灭。”
陈诚夸夸其谈,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实际上他这是在帮蒋芥石稳定人心。因为郭拙诚这支部队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蒋芥石的军事部署。蒋芥石现在方寸大乱,无兵可调,只要调动某处大军,就势必造成该处漏洞百出,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应该说牵一发而乱全身。
眼看就要取得的大好结果会因此而毁于一旦,蒋芥石急了!此时的他不但需要一个处置办法,更需要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一个堵塞外界舆论的理由。
到位的几个人都是聪明人,即使是汤恩伯也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调集重兵进攻的可能性很低,江-西这边根本无兵可调,防守才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之前汤恩伯之所以说出亲自率兵消灭这股红-军,是一种军人的血性使然,也是一种表达对蒋芥石忠心的方式。
在陈诚说他的方略时,蒋芥石已经彻底地冷静下来。
等陈诚说完,他说道:“诸位仁兄,党-国的剿匪大业就要成功的时刻,突然冒出这股共-匪,确实有让我等措手不及的感觉。是的,这股共-匪穷凶极恶,给我中央-军造成了极大的损失,给桂军也造成了极大损失。但是,他们再凶恶也不过是从失败共-匪中分散出来的,他们的力量再大也大不过原来十三万共-匪。我们连十三万共-匪都能打败,都能将他们赶跑,我们现在是胜利之师,难道还怕他们几千人马不成?
诸位仁兄在考虑军事的时候也要考虑一下政治,如果你们仔细想一想的话,你们会发现这股由郭拙诚率领的共-匪与朱毛共-匪是不同的,朱毛共-匪一向标榜是穷苦人的部队,是为穷苦人谋利益的,他们也确实没有出现过劫持大批学生的事情。可是郭匪却完全是一群匪徒,竟然绑架了一千多师生。
他们的不同还在于郭匪的部队逆着朱毛共-匪狼狈逃窜的行踪而行,在湘江那里分道扬镳。一方面,郭匪很可能是在为朱毛共-匪分散压力,就如刚才辞修所说,他这么牺牲自己以让共-匪主力突围。但另一方面,郭匪很可能自立炉灶,很可能想自立为王。如果是这样,这对我中央-军而言就是一件好事,因为共-匪分裂了,要内讧了,要自相残杀了!
郭匪和他的部队是突然冒出来的,以前我们都没有他的情报,乱世出英雄嘛,他应该就是在共-匪行将灭亡的时候出现的草莽英雄。也许他绝望于共-匪听从李德那个来自德国的草包指挥,将红-军一步步带向灭亡,因而对现在的共-匪首脑很失望,对共党的前途失去了信心,他因而竖杆而起,因而独自成家。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就有可能将这支部队招降过来,郭某也许就能成为你们麾下的一名大将,所以,我们暂时不必花费太多的精力来围剿他们。正如辞修所说,我们只要保持足够的压力即可,只要守住我们的交通要道,只要我们守住我们的大中城市,只要不让他的实力进一步壮大,等他们出现内讧,出现断粮的时候,等我们消灭了共-匪主力的时候,那就是我们收伏、剿灭他的时候。”
汤恩伯茫然地看着蒋芥石,根本想不出他说的是对还是错:明明是一件坏事,怎么在蒋芥石的嘴里一说出来就是一件好事了呢?
顾祝同则表现出明显的佩服神情,感觉蒋芥石到底是蒋芥石,能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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