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临岸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很爱她,他们夫妻是不可能离婚的,你还死皮赖脸地缠着,这有什么意思呢?”
虽字眼难听,但秦兰说这些话的时候竟没一点苛责和辱骂的口吻在里面,相反带着无奈和苦口婆心。
沈瓷觉得该怎么说呢?
她抬头又看了眼天空,风和日丽,可为什么周围空气这么压抑。
“抱歉”沈瓷一直揣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拿出来,连带摸了烟和打火机,“介意吗?”
秦兰:“”
沈瓷也不管了,自顾自地抽出一根烟点上,熟稔地吸一口,阳光下烟雾四散。
尽管秦兰在努力塑造涵养贵太太形象,但当烟雾飘到她脸上的时候她还是略带嫌恶地皱了下眉,这些细微的动作都落入沈瓷眼里,不过沈瓷无所谓,她捏着烟抱了下胳膊,叹气:“你们江家人是不是都一个德性,特别自以为是?”
秦兰瞬时一愣,好一会儿才讪讪反问:“你你说什么?”
沈瓷哼笑,却把目光挪到一侧马路上。
“首先你要搞清楚我和你儿子现在的关系,并不像你想的那么不干净,其次你可以问问温漪,她和你儿子之间是否如她说的那么情比金坚牢不可破最后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儿子,只要他不来纠缠我,我并不介意和他断绝来往,最好以后连面都别见!”
沈瓷说完又挑了下眉,把烟踩了,转身上车。
秦兰在马路边独自愣了很久,直到那辆蓝色p绝尘而去,她才从刚才沈瓷的那段话中缓过神来,一时眼神变得清寒,还带点恼羞成怒的恨。
江临岸下午临时开了一场会,会议结束之后又有客户过来,马不停蹄地忙到四点才从会议室出来。
早就候在门口了,一见江临岸便迎上去。
“江总,您这边忙完了吗?太太和夫人来了,想见您?”
江临岸吃惊,温漪来他能理解,但秦兰从来不涉足联盛。
“人在哪?”
“在您办公室,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
边说边引江临岸过去,推开门,温漪和秦兰同时从沙发上起身,江临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只回头打发:“你先出去!”
识趣,向温漪和秦兰打了声招呼,带shàngmén离开。
办公室里只留下一家三口,江临岸也不说话,只是越过沙发前的两人径自走向办公桌,如此冷漠的态度弄得气氛有些僵,特别是秦兰,感觉既尴尬又压抑。
她索性主动开口:“临岸,我和温漪刚好经过这,顺便过来看看你,忙吗?不忙的话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顿晚饭。”她用商量的口吻询问,可江临岸还是不吱声,只是拿过桌上的手机看。
刚才出去见客户的时候手机没带身上,屏幕上已经显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江临岸大致梳理了一遍,似乎并没要紧的事,又从通话记录里退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沈瓷发过来的短信,时间显示一个小时之前,她说她在门口等。
该死,一忙起来没看短信,也没想起来这件事。
江临岸立马把diànhuà拨过去,可是对方无人接听,这时候温漪走过来。
“临岸,妈问你呢,晚上一起吃饭?”
可这会儿江临岸哪有心思,再度拨了沈瓷的号码,已经不是忙音了,直接关机。
“我出去一下,等我回来再说!”江临岸拿了抽屉里的钥匙就要离开,行色匆匆的模样看在温漪和秦兰眼里,温漪不敢多问,但秦兰不同,她直接喊住江临岸。
“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女人?”
江临岸脚步一顿。
秦兰寒着声音继续说:“不用去找了,她已经走了!”
江临岸这才回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