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从心底来讲,依小弟的兴趣,原想去上海复旦大学当个教授算了,可是伯父和我老父亲频频催促,非要小弟到南京去磨练磨练,兄弟根本不想去,可父命难违,苦恼之下只好到我姐这儿来散心了。”
王科长大吃一惊,酒意瞬间挥发殆尽:“老弟,敢问你伯父是哪位高人?”
“哦?嗦里!忘了介绍,估计你们都听说过,伯父吴铁城,立法院副院长,上个月又兼任警察总监一职。他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也算得上开明,就是脾气有点儿大,特别是对我和我堂哥,要求严苛从没有好脸色,从小到大我在他面前都不自在,嘿嘿!说这些干嘛?让两位老哥见笑了。”吴铭连连摆手,听起来沮丧,其实满脸都是炫耀。
王科长恍然大悟:“竟然如此!我应该想到的,吴老弟也是江西的嘛!大家看看,吴老弟这风范,啧啧!名门大族的子弟,果然不同凡响,满腹经纶一表人才啊!”
吴铭连忙回礼,敬完酒放下杯子,肆无忌惮地攀着王科长的脖子,嘟起嘴撇向对面目瞪口呆的方稚淳:
“老哥你看,你把小弟说得这么优秀,可稚淳她为何总是讽刺我是纨绔子弟?还把两家长辈安排的婚期往后推,说什么一定要等小弟干出个事业来,才愿意嫁给小弟,你说,小弟该找谁诉苦去啊?”
“啊?呃……老弟艳福不浅啊!不过女人得靠哄,慢慢来,等老弟到了南京,还用愁什么事业?什么高官厚禄?”
王科长酸溜溜地望向方稚淳,方稚淳已恨得不行,连连跺脚接着垂下脑袋生闷气,这一来显得非常自然,也很管用,惹来三个男人放肆地大笑。
又喝了两杯,吴铭像是突然记起什么,拍拍脑门转向一边,肃立身后的吕魁元连忙到墙边打开公文包,拿出两根十两金条放到王科长两人面前,随后悄然退下,继续背着双手肃立。
吴铭打了个响亮的酒嗝,仰起脑袋转向王科长两人,满脸真诚地说得:“今日能见到两位兄长,实属小弟的幸运,我姐夫有二位这么义气深重的同僚,也是他的运气,对吧?这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恳请两位老哥笑纳。多年来,家父不止一次告诫,受人点滴之恩,就当涌泉相报,两位老哥的古道热肠,何止是点滴之恩啊?”
“使不得、使不得啊!”
王科长激动地站起来,抓起桌上的金条大步走到吴铭身后,强行塞进身材高大满脸杀气的吕魁元手里,几步回来向吴铭郑重地抱拳:
“老弟,老哥我知道你心里不放心,其实没必要,信得过老哥的话,就不要再提什么谢字,更不要破费!佑淳的事就是我王某人的事,老哥哪怕这张老脸不要了,明天中午也会让佑淳兄平平安安出狱,完完整整来到你面前!只是佑淳兄今后的仕途,还需要老弟多多活动一番。”
王科长说完敬吴铭一杯酒,然后客气地告辞离去,说不能因为贪杯喝多了耽误明天的正事,怎么挽留都留不住。
吴铭摇摇晃晃站起来,送到雅间门口,直到看不见王科长两人背影,才收起笑容回来坐下:“吃饱了没有?没吃饱继续,吃饱了就回去,不许打包饭菜,牛都送出去还记挂牛绳子干嘛?有什么回去说。”
几句话吓得正要吩咐伙计打包的方大嫂缩回手,呆呆看着大口吃饭的吴铭。
酒楼大门外,姓吕的一把拉住王科长:“大哥,为什么不收下那两根金条?”
王科长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他还不明白,随即长叹一声:“事情有些扎手……刚才你没注意,可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以为那姓吴的真的喝多了?以为他真愿意拿出几根金条啊?你真没看到他身后那个年轻高手眼里的杀气?”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难道这个家伙会借助他家里的势力对付我们?”姓吕的满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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