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想了想,将叶言拉进了旁边一间空病房,将门一关,正色对着叶言问道:“你准备怎么和张耀德谈?”
叶言随意地回答:“就是到他办公室找到他,然后问一问嘛。”
徐有容紧接着追问:“他要是什么都不说呢?”
叶言一脸玩味地看着徐有容:“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徐有容坚定地说道:“真话!”
叶言心想这件事反正也瞒不住徐有容,而且如非必要,他也不想欺骗徐有容,更关键的是,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喜欢用一些什么样的手段,越早让徐有容知道越好。
于是叶言老老实实回答道:“上去就捅他两刀,然后先卸掉他两个零件,看他说不说。”
徐有容极不适应这样的节奏,但想想张耀德也是罪有应得,因此只是略皱了皱眉头,没有发表意见。然后她试探着问道:“如果真是他做的呢?”
叶言一脸的冷酷:“那他当然就看不到后天的太阳了。”
徐有容无语了一下,稍微理了理叶言的逻辑关系,再次问道:“可是我也觉得张耀德应该没有这样的路子可以请到美国那边的雇佣兵,万一这事不是他做的,我们误会了他怎么办?”
“误会就误会了,有什么了不起?”叶言大大咧咧地说道,不过看到徐有容脸色微变,显然还是不太能接受叶言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理方式,连忙接着说道:“反正他曾经装过炸弹想炸你爷爷,也不算冤枉了他。”
“那件事情也只是猜想,我们也一直没找到证据。”徐有容在某些问题上真的是原则得可怕。
叶言举手投降:“行行行,我好好说,好好的问他。”
女人就是麻烦。不过,有人管着的感觉真好。
徐有容知道叶言的行事风格,所谓的好好说估计也应该只是刀子捅得温柔点。踌躇良久,她终于说道:“你要小心,他身边的保镖都是随身带枪的。”
“你放心,我专业的。”叶言安抚道,“吃饭去吃饭去,祖儿该等急了。”
吃过晚饭,徐有容本来想在医院陪着徐宏图。不过叶言生怕徐宏图还没好,徐有容又因为劳累过度而倒下来,因此自告奋勇在医院守着,劝徐有容回去休息。
徐宏图也觉得自己完全不用陪,而且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孙女在病床前苦熬,因此也劝徐有容还是回去休息,明天也正常上班,等下班后再过来。
徐有容本想坚持一下,不过公司现在正忙,而自己的爷爷又倒在了病床上,能做主的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而徐宏图也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只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又有叶言和几个保镖在这里守着,因此勉强听从了徐宏图的话。
不过叶言也怕枪手的目标不仅只是徐有容一人,而保镖现任的代理队长又能力不足。于是叶言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姜月神。
姜月神虽然中了几枪,但本来就没伤到要害,也没有伤到骨头,前两天就已经出院回家了。她的伤口在取出子弹后就只是一些皮肉伤,身体素质又极好,现在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是不能太用力而已。
而叶言目前也并不仪仗姜月神的武力,实在是自己要守在疗养院,分身乏术,怕徐有容那边有失,所以找姜月神坐镇指挥而已。只是叶言一边打电话,一边心里也很是愧疚。姜月神上次的伤还没好得彻底,又被自己拖进危险之中,自己真是无耻得有些过份。
但姜月神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她在医院趴得实在不耐烦,因此直接自己办了出院手续回家。然而徐有容知道她伤还没好得彻底,严令禁止她回公司上班。这几天一个人在家里枯坐,早已闲的蛋疼——如果她有蛋的话。
一听到叶言又有事找她帮忙,姜月神顿时来了劲头,直接挂了电话就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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