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计,不仅截了平版大军的粮草辎重,还设计将七万主力在梁城围歼。翁远副帅被逼于梁城自尽。”
“从那之后,朝廷对西南判军就没再赢过一场仗。节节败退,现在判军甚至将兵锋直指京城,号称一年内要让韩氏皇朝覆灭,萧寒也因指挥不利被调回京城打入大牢。平判大军全面换将,但颓势丝毫不改,还是一场仗都赢不下来。”
“朝廷筹粮调军,却又偏偏遇上东北大旱,蝗灾连连。因为许多地方的府衙以前虚报存粮数,实际存粮数与朝廷户部的数字相差甚远,这下不仅没法供应军粮,连赈灾的粮食都拿不来。毛元风、毛元月兄弟在西南平判一开始,就增召了近十万东北军。本来朝廷正有战事,又有皇上的允许,增招扩军也没什么。可现在粮食紧缺,搞不出军粮。江南几大粮库的存粮一时也调不上去,或有人推诿阻扰,搞得东北军人心涣散,差点哗变。最后东北军倒有一半以上成了逃兵,和难民一起南下了。”
“现在这情况,皇上和太后也顾不得平衡兵权了,让李太师下令调江南军出战,命你为三军主帅,尽快带兵前往西南平判。嘿嘿,这次我也成副帅了,你看看我这身铠甲,皇上亲赐的,他也给你赐了一套。”
“想不到西南一群蠢贼,竟搞出这么大风波。”李郃放下手中的圣旨,撇了撇嘴道:“皇帝赐的甲也未必就是什么好货,我还是穿我家月儿做的铠甲舒服。要不是我爷爷也在京城,我才懒得理他们呢,不用咱们的时侯随便给个闲官打发外面去待着,要用咱们的时候才送甲、封官搞得多恩充似的。假情假意!”
二舅也笑道:“皇命都是这样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都一个德行。你父亲也让我给你捎了口信,让你西征平判的时侯’小心点,这回你是主帅。别太拼命了。江南军都是你父亲和外公的人,这次和你出征的,都是他们精选的部队,这仗你可要用心打哦。此仗若胜。李家在朝堂和大夏国的地位都将进一步巩固。”李郃道:“舅舅放心吧,就那群西南小蟊贼。我还不放在眼里。”
“对了,李老弟,待会若是我妹子问起你,要你答应一块西征,你可千万别答应啊。在路上我是被磨得没办法,只得说你是主帅若你没意见的话我也同意。”黎布又道。
李郃愣住。想起刚刚进门时黎英跟他说的话,登时忧然大悟,一拍额头:“你怎么不早说。我已经答应了!”
“啊?”这回换黎布傻了脸。
李郃摇头:“这事,你去跟她说吧,你自己的妹妹,该不会搞不定吧?”
“哇娘咧!我搞的定我还用得着指望你做我妹夫啊?搞不成这回真得带丫头西征了。”黎布苦着脸叹道。
又商议了一会。决定明天便开整备,后天出发前往扈阳,同江南平判大军主力汇合后西征。本来李郃是很不情愿刚到家就走的,连与众女亲热的时间都没有。但想到判军北上己有可能威胁到京城,而爷爷、大哥在京城,只得答应后大就出发。
黎布和二舅走后,风柳三才起身到书桌旁拿起一垒卷宗放到李郃面前,道:“二公子,这些是潭平镇的人口、房屋和耕田情况,以及您在扈阳、延东府和江南各州产业目前的经营状况.”
李郃随手翻了两页,瞥了一眼,便合上,道:“我懒得看这些玩意,还是你来跟我说吧。不过不用你说我看到了,这潭平镇仅短短数月便己有如此巨大的变化,不但建起了个小城,人口翻了十倍,而且各行业也都搞得有声有色,风先生您是功不可没啊。”说着看向风柳三手上的金扇,笑道:“金扇还用得顺手吧?等我这次征西回来,再上扈阳给你打个两三把做备用。这次上面的春宫图由你自己挑。”
风柳三听到后面几句,不由得一脸尴尬,干咳几声将原本正扇着的金扇合了起来,道:“一把就够用了,二公子不必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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