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四子好手段,即不必背负颠覆祖宗基业的罪名又可落的一个大义灭亲的美名。”沈行风沉默了一会儿,等他情绪平稳下来,才清浅一笑调侃一句。
事到如今,她对神侍院种种做为触动的仇恨已经慢慢沉淀下来,从最一开始见到神侍院怒不可遏,恨难自持,巴不得一下子颠覆了它,到现在从大义入手,稳扎稳打,循序渐进,并非她的恨意淡了热血少了,而是心xìng更加成熟更加理智,力求一击必中,一击毙命!让神侍院永远没有翻本的机会!
袁尘微狡黠地眨眨眸,和笑道:“不错,我正是要身落此等境地,以弱胜强,反咬一口。”
袁家若不将事情做绝做透,他哪能狠得下心来对好歹是父兄的亲人出手?已经忍了二十几年,再忍几十年又算得上什么?届时黄土一,恩怨不留!然而这次,真真是将他赶尽杀绝到无法沉默的地步了,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就上演一出庶子夺位的戏码吧。
这是一只狼!蛰伏屈膝的狼!等他站起身来的时候,利齿也露了出来。
沈行风暗道自己来对了,五大宗家联盟绝对不能破坏,袁家在袁啸良的手中必是被糟蹋了,有袁尘微代为掌权才是正道,他此举怕也有不忍看袁家没落除名的善意,借此良机夺得袁家,才能使袁家源远流长下去。
“你想怎么做?”
“本来还在为一个细节发愁,神子一来有如天降甘霖,本公子已然胜券在握,就不知神子愿不愿意帮我一把?”袁尘微眯眼看着她。
“废话!我大老远跑来是玩的吗?”沈行风瞪他一眼。
“别怒别怒,我这不是求证一下么,呵呵。”袁尘微陪个笑脸,声音一低,轻声言道:“国主舅舅念我娘亲救命之恩,对我自是百依百顺,奈何朝中大臣俱不赞同与袁家为敌,一时僵滞不下,难以发兵,此时若是夺神教施加压力,朝中大臣九成九得喝西北风,他们吃的可是夺神教孝敬的俸禄呐。”
夺神教虽然战力不行,可涅回大陆大多数产业都是夺神教所有,每年纳入各国皇室国库的金钱当可称得上是个天数,民不与官斗,夺神教明里暗里塞给各国权贵的钱财亦是不少,有时候控制经济命脉往往比个人实力强悍要管用的多,想当初雾岚台一战时夺神教一个断粮断物,不就使得诸多武修纷纷投在了宗家门下吗?
“哎,我好不容易遮了面,你这不是想要我被人流淹没么。”沈行风听罢,没好气地说道。
“那么美的脸,遮着做什么?本公子想念已久,快快摘下来给我瞧瞧。”袁尘微邪魅地一笑,伸出修长的手指拂上她脸颊的黑纱。
“啪!”沈行风毫不客气地拍开,斜了他一眼,讽刺道:“袁四子装作喜好男宠荒yín浪dàng,莫不是养成习惯了?”
“嗯,本公子也没怎么装,只是不喜欢女人而已。”袁尘微直言不讳,向她靠了靠。
“不喜欢女人?”沈行风一愣,惊住了,连他近的已经与她鼻息相缠都没注意到。
“是啊,女人太脆弱,男人一碰就碎了,就如我的娘亲四公主一般,所以,本公子从不喜欢女人,甚至讨厌女人,讨厌到一靠近便要想吐。”袁尘微深一步解释了一下,眯起的细长眸子散发着诱惑般的光彩。
“啊?!”沈行风不禁失声,伸手一推,将他差点推翻在地,急道:“那你离我远点,要吐躲起来吐去。”
袁尘微呵呵一笑,趣味道:“你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搞得自个跟女人似的,放心,本公子看女人想吐,可不会对着如此俊美的男子也想吐,否则本公子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什么叫搞得自个女人似的?我本来就是女人!沈行风大汗,捏住额心摆摆手:“总之,你离我远点,不许靠近!”
“奇了,这可是本公子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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