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祸害修真界所有正派人氏的罪魁祸首了,我该死,我真该死。”啪啪之声响起,原来言善自己在左右开弓,往自己脸上打耳光。
慕容容抓住机会道:“言善zhēn rén不必如此,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做什么也于事无补,zhēn rén刚才说是你勾结万艳窟的人,我不是很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言善道:“唉,都是我们蜀山一念之差啊,当初我们蜀山怕丢面子,想要做盟主,看到李门主夺了盟主一职,心中有所不服,但是事情已成定局,要想从正面阻止已经不可能,所以我们和大师兄商量好,发现李门主在火尖山上和芜蘅眼神不对劲,怀疑其中有问题,所以就派我和师弟两人下山找芜蘅,找到后我们就说明了来意,不想万艳窟的人吃过李门主的苦头,一直想要报仇,立刻答应了我们的请求,和我们合作,诬陷李们主,到山上说什么芜蘅是被我和三师弟擒获都是假的,是我们设计好的圈套,后来果然如愿以尝的把李门主赶出了蜀山,让他丢掉盟主之位。这都是我的错。”
慕容容问明原委,又道:“这事情做的极是周密,你又何必来告诉我?”
言善悔恨道:“唉,我们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当大师兄当上盟主之后,本来已经和万艳窟的人约定,彼此不相侵犯的,可是就在预定的当晚,万艳窟的人率领着一伙人偷袭上山,将我们蜀山的人都给活捉了,原来百兽门,九幽海冢,万艳窟还有红衣教的人都被一个叫黑无钺的人统一了起来,正是他分别派了四大邪派将几个大门大派抓了过去,只有帝王谷没有抓去,我和言直师弟是后来从他们手中逃出来的。”
慕容容对自己的门派自然关心,又问道:“邪派为什么对帝王谷一派没有动手呢?”
言善道:“好象他们的老大黑无钺对李春生颇有些畏惧,说现在不要让李门主chā手为妙,他说我们几大派和天圣门有过节,抓了我们李门主自然不活过问,但是帝王谷的人谷主是李门主的岳父,是不能动的,要是抓了,恐怕会引起李门主的chā入,所以对帝王谷也没有动手。”
李春生在床上不动声色,却暗暗心惊:“想不到真的是黑无钺,原来乌灵圣母担心的就是他的徒弟,但是自己又不忍心出手,所以派了白雪和梅兮华来帮自己。我早该知道是他的,那神秘的两掌分明就和在黑暗云崖里,接触到的一样。正是霹雳震天掌。”
慕容容道:“想不到邪恶势力来的如此凶猛,这可如何是好呢?”慕容容在房子里急的团团转,“唉,要是春哥神志不是如此混乱,或许还有办法,可是现在这个办法也没了,哦,对了,龟仙人他们人呢,现在危机时刻,他们应该站出来才对呀,你们怎么不去把他请来?”
言善正要说话,突然外面一阵喧哗,接着施麟儿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飞龙神君。
三女和言善言直几人忙要过去行礼,飞龙神君走到李春生床边,关切的问道:“听麟儿说李门主大病了一场,现在情况不乐观啊,我看看。”说着一只手已经搭在李春生手腕上,李春生忙调乱心跳,让飞龙神君无从看出其中真相。
隔了半晌,摇头道:“这可真是不好办啊,李门住......
的脉搏急促有力,可是节奏不平,想是心中有所郁积啊,日久天长,就成了这毛病,唉,恐怕不好医治啊。”
言善一听此话,心有凉了半截,刚进来时,已经凉了半截,现在又凉了半截,基本上已经不存在什么希望了,想到自己的糊涂,把心一横,拂尘在脖子上一卷,正要用力一拉,结束自己的生命,飞龙神君看的真切,把手一招,化解去言善的一拉之力,才救了他xìng命,只是脖子上留下一条血线。
飞龙神君道:“言善zhēn rén不要如此,李门主虽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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