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懂得,您就别再替女儿担心了,我会好好的
还有,即便将来祖父不在了,几房兄弟要是出府另过,只要她和几个哥哥争气,爹娘还真不需要仰人鼻息。
一口气有三户人家请了官媒来提亲,于露白回到自己的院子,还真不得不琢磨一番。
几个丫头看她专注想着事,互相使了眼色退到门外去了。
一家有女百家求是很有脸面的事,可她还真没那心思去深思南宫、沈这两府是抱着什么心思来提的亲。
而凤府嘛,更是让她意想不到,凤诀竟然出身伯府。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出身总是讳莫如深,再加上她也不是那种一见面就会把人家刨根究底的人太没礼貌了。
当然,这世上也不乏那种看家世门阀jiāo朋友的人,有好的家世自然加分,若是没有,你认识的是他那个人,对方的家世好坏又有什么必要的关系呢?
只是反过来想,她居然连人家的家世都没有问明白,就那么放心的把自己的家底jiāo出去,还拖了四哥下水。
这凤诀到底有什么魅力,迷得她晕头转向的?
她用力的摇头,不想不想不能想,这么钻牛角尖下去,不知道会钻出什么让自己大吃一惊的结果来。
凤诀这个人,按理说他能成为案首,书肯定是读得很不错的,这种人如果走的是仕途,哪个皇帝不惜才,想平步青云不难。
可他却做了四民之末的商贾。
祖母的言谈里,对伯府颇不以为然,也许,当吃穿用度变成最急迫的问题时,仕途一时半刻还真的解决不了问题。
对于商人这身分,她心里不觉得恶感,她家四哥不也对数银票近乎着了魔的喜爱?
如果非要她从三人中挑出一个来当夫婿,不作他想,她的脑海里自然浮现凤诀那一生气板起脸就是雷霆万钧的人。
两人好歹相处过那么一段时间,对他,还算有着粗浅的了解。
就他吧。
她低着头,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她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一件事要反复想到烂掉为止的那种人,既然下定决心要嫁,那就有件事得先问清楚不可。
她让弄潮叫个小丫头去把于露行请来,自己趴在桌上,不假思索地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
于露行来得很快。
这些日子他是越发神采飞扬,不只帮忙打理着百味楼,也因为他的刻意表现,将凤诀jiāo代下来的事情都办得很是稳妥,凤诀索xìng把寿眉酒的生意jiāo给他代理。
他也不唆,以前就深知生意这种事并不见得全部要亲力亲为,若不能培养信得过的手下,这生意肯定做不大。
所以自从从商,他便着力培养出得力的帮手,这回真就用上了。他把手底下的小生意jiāo给亲信去负责,自己就专心替凤诀打下手。
「妹妹,你找我?」也许是在外阅历多了,于露行不像其他的哥哥们那般讲究,一来喝了茶就直奔主题,毫不含糊。
「妹妹想托兄长送一封书信给九爷。」屋里只有她和哥哥,也没有需要避讳的人,于露白就很直接的说了。
「妹妹,这算不算私相授受?」这样不好吧?!
私相授受个你的头啦,于露白翻了白眼。「为了生意,哥哥也没少帮我递消息,怎么这回我有一事不解想问他而已,就成了私相授受?」
「我嘴贱。」话到唇边滴溜就出去了,被妹妹的浓眉大眼一瞪,于露行顿时矮了一截。
「信里我什么也没写,要不,给你看看,你看过觉得成就帮我送,不成我就自己翻墙去送。」翻墙简单得很,可她没那么做,憋屈的窝在院子里是不想落人口舌,说她省思做半套,给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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