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杀得你俯首称臣。」
「微臣自始至终是微臣,未曾有过一丁点不该有的心思。」
齐常安手执黑子,傅云书手执白子,棋局很快展开,两人看起来好像全神贯注投入其中,唯有近身伺候的总
管太监知道这不过是掩饰。
「你抽掉镇国公的钱袋子,朕觉得yīn霾一扫而空。」
「皇上,吴家垮台,从此为海上买卖打开新局面,江南的赋税会让皇上的国库变得充盈许多,以后无论是北
夏、西蛮、西南夷、南闽有异动,皇上都不必担心大齐必须穷其国力与之对抗,但是,再多的好处也没有定罪
镇国公这一项。」傅云书并没有皇上的乐观,镇国公府不过是少了一个最重要的钱袋子,以后想干大事就不能
太随意了。
齐常安不慌不忙的勾唇一笑,「朕问你一句,镇国公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银子可以收买人,可以建立关系。」
「只是收买人,建立关系?你不觉得镇国公的野心太小了吗?」
「若是贵妃娘娘生个儿子,镇国公长期建立的人脉和关系就能发挥极大作用。」说白了,镇国公想得可是很
远,若是手上没有不畏皇上驾崩的筹码皇子,造反也不过是为他人抬轿。
「比起你,朕更了解镇国公这个舅舅,等李贵妃生儿子,这要多久?若是李贵妃一直不生儿子,他如何是
好?他啊,最大的缺点就是没耐xìng,要不,明知道朕看他不顺眼了,他就应该收敛,而非继续我行我素。」他
没有让李贵妃生孩子的打算,李贵妃又岂能生出儿子?
「皇上以为镇国公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这正是朕想知道的事。」
「皇上要微臣调查此事?」
「这事不急,你要先进入京卫营,拔掉那些碍眼的家伙。」齐常安从袖袋取出一张纸递给傅云书。「你如何
拔掉这些人,是死是活,是留是去,朕没意见,至于应该拔擢哪些武将上来,朕只有一个要求不属老臣,
也不属新贵。」
傅云书点了点头,打开纸张细细看了一遍,便丢进香炉烧了。
「你没有疑问?」
「皇上如何说,微臣如何做,不过,不与老臣也不与新贵扯上关系的武将少之又少。」
虽然新贵乃皇上一手提拔,但是皇上预防新贵步上老臣后尘,实乃人之常情。
「朕知道,若真有一两个扯上关系的倒也无妨。」
「无论用谁,总要皇上见过之后再行决定。」无论他想提拔谁,也要不着痕迹的透过皇上的手,这是为了降
低皇上对他的防心:。
齐常安满意的点点头,终于有心思闲聊了,「京中如今所有人最关心的都是你的亲事,你想要娶哪家姑
娘?」
「皇上别拿微臣说笑,微臣早就有妻室了。」
齐常安稀奇的挑了挑眉,「你们不是早就和离了吗?」
「微臣未曾写过和离文书,何来和离一事?」
齐常安这下没心思装模作样了,放下手上的黑子,饶富兴味的瞅着傅云书,「你可知道凌大夫惹上人命官司
被驱逐出京?」
「皇上不是已经大赦天下了吗?」
「对哦,朕倒是忘了这事..难道凌大夫要回京了?」当初下旨将凌大夫驱逐出京,这始终是齐常安心头的
一个疙瘩。凌大夫是个好大夫,但镇国公容不下凌大夫,逼得他这个皇帝不得不成为镇国公手上的一把刀,这
岂不是教人不痛快?
「岳父与世长辞有三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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