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初靠他扶持上位的皇子,若看不清楚,他注定要败。」
凌玉曦倒是非常同意,轻忽对手,你可能连自个儿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皇上要出手对付他了?」
傅云书笑而不语。
凌玉曦撇了撇嘴,「皇上还没出手之前,人家说不定已经先出手对付我了。」
「你别担心,如今我在京城,镇国公不敢轻举妄动。」傅云书唇角嘲讽的一勾,「镇国公是个老jiān巨滑的,
不会亲自动手,要不,就不会只有吴家落个勾结海盗的罪名,而他不过是放纵下人收取吴家贿赂。」
「放纵下人收取吴家贿赂?」
「淮州城卫包围吴家时,虽然我封锁淮州城一日,阻止吴家有机会出城搬救兵,顺利将吴家搜个底朝天,找
到了帐册和书信,可惜,无论帐册或书信,都只见得到镇国公府的总管,未见镇国公本人。」
凌玉曦微蹙着眉,「镇国公如此谨慎,想要定他罪,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傅云书伸手抚平她的眉,「我记得你说过这么一句话凡走过必留下痕迹。那些伪装海盗的侍卫如今落在
皇上手上,皇上在他们身上找到相同的纹身,我想这很可能是镇国公为了辨视他们的身分刻意刺上的图腾。」
略一思忖,凌玉曦马上反应过来,「镇国公手下应该还有这样的人。」
「没错,只要从镇国公手下搜出刺有相同图腾的人,镇国公就不可能在吴家勾结海盗一案上置身事外了。」
「不过,这些海盗被你抓了,镇国公不担心吗?」
「我制造假象,让镇国公以为那些海盗跳海逃生,他们可能已经葬身大海。」
凌玉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吴家以勾结海盗定罪,镇国公一点都不担心。」
「若说镇国公一点也不担心,那倒未必,只是不能教别人瞧出来了。因此吴家垮了,他并未收敛,而是更张
扬,这也是想试探皇上掌握多少证据。」
是啊,站在如今这样的高度,若是发生事情就乱了阵脚,底下的人岂不是更乱成一团?
如此一来,也不必等对手出击,底下的人就会搞垮你。
「镇国公不愿意亲自动手,就必然借着别人的手..三婶吗?」
傅云书点了点头,「傅峻已经查清楚了,三婶身边的思罗有个青梅竹马在镇国公府当差,据说两人早有婚
约,后来家乡遇大水,不得不将自个儿卖了为奴,思罗进了忠义伯府,而她的青梅竹马进了镇国公府,两人私
下一直有往来,后来思罗随着三婶进了武阳侯府,便成了镇国公府在武阳侯府的眼线。」
「三婶肯定不知道身边的丫鬟早有异心,她一直傻傻的被人牵着鼻子走。」
「若是三婶没有私心,又岂会遭人利用还不自知?」
「谁没有私心,这倒也不能怪她,当然,她不应该伤害别人。」
傅云书低下头,两人额头轻轻碰了一下。「你同情她?」
她知道他不赞同,可同样是当母亲的人,她没法子对三婶硬着心肠。「为此,她已经失去孩子,如今她还有
两个女儿要照顾。」
「当年她失去孩子,是老天爷给她的警示,可是,她竟然执迷不悟。」
这会儿凌玉曦还真是无话可说,三婶真的不是一个懂得记取教训的人。
「武阳侯府容不下她,可要如何处置,就由祖母决定。」
凌玉曦踮起脚尖,轻吻他的嘴,「没错,三婶的问题就jiāo给太夫人,三叔若有意见,也不会将矛头指向
你。」说白了,傅云书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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