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其安排。天意如此,他当然只能顺应天意。
「你想不想跟穆姑娘真的以姊妹相称呢?」他故意闹她、逗她,而且他已经料想得到她会是什么反应。
「咦?」她一愣,「什么?」
「你还没嫁人吧?」他笑视着她,「若你愿意,可以和穆姑娘一起跟了我,只要你不计较大小,跟她和平相
处,想必你们会是一对好姊妹的。」
聂平莘听了,怒火中烧,两只眼睛像着活火似的瞪着他,「你胡说什么!」
看着她那杏眼圆瞪,咬牙切齿,浑身气得发抖的模样,他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一脸得意。
聂平莘见他如此嚣张张狂,实在是气不过,瞥见一旁搁了只花瓶,她随手抓起花瓶便朝他砸去。
不料,花瓶未丢出去却先碰到一旁的桌角,应声碎裂。
「啊!」她吓了一跳的同时,花瓶碎片已割伤了她的手,顿时血流如注。
看见鲜血,她吓得一阵晕眩,整个人瘫坐在地,见状,马毅立刻上前一把抓着她的手。
「古超,把金创yào跟干净的纱布拿过来,顺便弄盆水。」他神情严肃,细细的检视着她的伤口。
她心头一悸,被他抓着的地方瞬间灼热起来,她想把手抽回,却被他抓得又牢又紧。
「别动。」他目光一凝的直视着她,「不然会流更多血。」
她意识到自己心跳得厉害,胸口也发烫,为了隐藏那奇怪的情绪,她故作生气地道,「不用你多事,快放开
我,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马毅蹙起眉头,深深的看着她,然后淡淡的一笑。「等我帮你止了血,自然就会把我的脏手移开。」
迎上他那真挚热忱的眸光,她顿时感到呼吸困难,喉咙干涩发烫,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古超拿来干净的水、金创yào及纱布后,马毅亲自为她止血、清洗伤口,然后包扎,动作轻柔且小心,眼神专
注又真诚,让聂平莘心里那头小鹿乱冲乱窜也乱撞。
「疼的话就说一声。」他语气温柔。
她心头一悸,顿时红了脸。
突然之间,她不觉得他可恶了,甚至,觉得他是个讨喜的人。
不,事实上,打从一开始他就是个让人很难讨厌的人即使他的行为举止教人无法苟同。
他我行我素到了一个极致,那种「只要我喜欢,没什么不可以」的嚣张、霸道跟张狂,让护嫂心切的她恨得
牙痒痒,可他对心所向往之物的执着及热情,却又教无法做自己主人的她十分羡慕及欣赏。
不自觉地,她的语气缓和了。「不疼,」然后问:「你不是个坏人吧?」
他抬起眼笑视着她,「当然不是。」
「那你为何要纠缠我嫂嫂?」她不解地说:「你明知她是有丈夫的女人,为何还不死心?」
他一笑,「我从小体弱多病,相士对我娘亲说,我恐怕难以活过二十岁。」
「咦?!」她一震,惊疑的看着他,「你今年..」
「再几个月,我便满二十了。」他说。
她惊讶地道,「那只是江湖术士说的话,你..」
「他可不是一般的江湖术士。」他一笑,「总之相士说我若有机缘,有朝一日便会遇上救我一命的女子,那
女子便是命中注定能守护我,为我带来好运的福星。」
闻言,她讶异地道:「所以我嫂嫂她..」
「她便是我命中注定的女子。」他续道:「相士说过,若我娶此女为妻,便可一世无灾无患,长命百岁,因
此我非得娶穆姑娘为妻不可。」
聂平莘眉心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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