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痕满布的娇软女体跪趴着,他雄浑的身躯伏贴在她背后,嘴里低喃着教她迷惑却深深着迷的情话。
「小妍,我怎么可能讨厌你?从你来到我的面前,送我第一朵白莲起,我便喜欢上你……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亦牢牢记住,纵然过了千年也不曾忘。」
彼时没能向她倾吐的话,终于能在此时诉出,他胸口藏了千年的痛,随着每句话的吐露,似也跟着少上一分。
「烨……嗯……烨……」她茫然不解,小嘴却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那令她快不能喘息的欢愉,似堆高的浪潮几yù淹没了她。
他环住她柔软的腰腹,抱着她一起躺下,硬直的灼热依然深埋,随着她的颤抖而温存顶弄,直至她闭紧双眸,急促的抽泣,才将暖液再次注满嫩穴。
她累极,倦极,那双环抱住她的双臂始终不曾松放,她晕眩的低啜着,仍能感觉到他在她身子里若有似无的磨弄……
「小妍,为我生下孩子吧,我们……也只有这一世了。」
意识朦胧间,她听见他似这般说着,可那嗓音太低、太沉,她分不清是梦,抑或是真实,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的吻越发激切狂躁,一如方才那般……
人间百年,只是短暂一梦,「岁凋」只能换得这百年一梦,若他们能生下孩子,那孩子既不属于仙界,亦不属冥界,虽然只能留在人间,却能成为他们这百年一梦的誓证。
仲烨抱住怀中的人儿,抑下对她的心疼,哄着、劝着,让她再次为他动情,只为了成全他对这份爱的私心……
【第九章】
又是那个如幻似真的梦境。
那个黑衫男子,及那名手执白莲的白衫女孩……曾经这梦境令她深觉迷惑,而今却觉如此熟悉。
佟妍在睡梦中弯起了一抹恬淡的笑靥,正yù翻身偎进男人温暖而宽大的胸怀,不意然的扑进一片残留的余温。
她睁开了蒙胧的双眸,望向身旁的床榻,发觉一片空dàngdàng,正怔忡着,却听见外间隐约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谈话声。
「当初你说,你让她进你的寝房,不过是为了捉妖,你与她不曾有过什么,也将人放了。」湍王妃姬氏的嗓音冷冷地响起,「结果你这是在做什么?又将人带了回来,藏在你的寝居里大半个月,也不让嬷嬷送yào,难不成你真打算让那个低贱的汉人怀上仲家的血脉?」
听闻此言,倚坐在床沿的佟妍捏紧了腿上的锦被,咬紧了下唇,螓首低低的垂下。
这半个月,仿佛置身于另一梦境,仲烨与她寸步不离,他待她几乎好上了天,教她骑马,教她习字,教她说西荒话,仿佛将她当成妻子那般的对待。
知道她挂心rǔ娘一家人,他遣人代她捎口信,又赏赐了一笔安家的银两,好让她再无后顾之忧。
她始终不明白,他清冷傲然的xìng情未变,要说像是变了另一个人,也不像,可他对她确确实实不一样了。先前的他,喜怒不定,忽冷忽热,如今却将她视为珍宝那般的好。
那双曾经无情冷睨她的银蓝色眸子,时时盛满了眷恋,刻刻是炽热的温柔缱绻,仿佛她是他向神佛求了甚久,终于得来的瑰宝。
这段日子里,她被他百般疼着、宠着,几乎要忘了自己是何人……眼前湍王妃尖刻淋漓的话,如一根细针戳破了这美梦,提醒她,她是何等出身,又有多么低微配不上仲烨。
「烨儿,你莫不是真让那个女人给迷住了?你别这么傻,你将来不只是要继承你父王的大业,更可能坐上帝位!你怎能辜负皇祖母对你的寄望?!」
正在系拢腰带的纤手倏然一僵,佟研低垂的双眸瞠圆了,心头一阵剧颤。
莫怪人人皆说湍王世子地位之尊贵犹胜当今太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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