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都说几次了,我不是你阿姊,不要老是挂在嘴
上,还有,男人的事男人自己解决,别拿你们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
「阿姊还是没变,一不耐烦就训人,小尾指轻轻一翘。」瞧见熟悉的动作,哈里眼眶红了。
一见翘起的小指,皇甫婉容面色如常的一收。「人难免有相似之处,你别再执迷不悟,我这辈子没去过突
厥。」
皇甫婉容是没去过。
「我有说我是突厥人吗?」哈里眼泪一抹,用突厥话道。
她面上一怔,暗自苦笑。「我是跟马塔林学过几句突厥话,但说得不流利。」
「你骗人。」
「骗你又怎么,你这楞头青几时才会变聪明点,莽撞的跑来是嫌命太长吗?你异于我们的长相会给你带来多
少麻烦你知不知道?」她话说得很快。
「阿姊..」哈里又笑又哭,被骂也觉得很高兴。
两人的对话只有他们听得懂,其他人是一头雾水,因为他们用的是突厥土语,突厥人也不一定会说。
「姊,你的番话说得很好。」真叫人羡慕。
皇甫婉容没好气地睨了皇甫苍云一眼。「多读书是必要的,增广见闻长知识,让你的豆腐渣脑子充实点。」
「姊,我没那么差。」他为自己叫屈。
「等你三元及第,我就收回今天的话。」他有天分,但心太野了,定不下心求学问。
他睁大眼,大声哀嚎,「这太难了吧!」
「有心就不难。」人最难的一关是闯不过自己的心。
想去做,自然会成功,懒得去做的人只会落空。
「唉!这是什么勉励人的话,还给不给人活路。姊夫,你当年应考难不难?」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不知道。」赵逸尘清逸面容上淡然无波。
「你为什么不知道?」他一愣。
「因为那一年我到不了京城。」他遇到劫匪了。
这话一出,一片静默,除了哈里外,在场的人都晓得他发生了什么事。
「阿姊,我饿了,我要吃阿姊做的羊ròu泡馍。」他们真奇怪,为什么突然都不说话了?
我饿了,要吃羊ròu泡馍?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哈里,然后..
没有然后了。
「容儿,我们该谈谈何谓fù德,你抛头露面和人做生意,这让为夫的颜面尽失,之前我不在可以原谅你不得
不的苦衷,现在我回来了,养家活口的事就jiāo给男人。」赵逸尘半托半扶地带妻子走回内室,神态淡如明月。
赵君山,你够了没,一个大男人还做出如此稚气的举动,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别再闹了。
皇甫婉容一句话也没说,赵逸尘居然看得懂她会说话的秋水眸子,在她耳边低喃,「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我也该回房看书了,要是考不中,我爹会活活打死我。」
最后一口枣泥糕往嘴里放,清风流泉般的少年伸了伸懒腰,趿着未穿实的鞋后跟,啪答啪答的往书房方向走
去。
风萧萧,落叶飘零。
哈里一脸茫然的被丢在偏厅里,他傻呼呼的摸着后脑杓,看着收拾茶杯残盘的丫头。
他想了好久才意识到阿姊真的走了,脸上微带落寞。
「你这样欺负外地人很不厚道。」哈里没有亲人,他把凌翎当成唯一的姊姊,他很在意她。
一进入内室,耳后忽地一麻,皇甫婉容又能说话了,手还有一点软,但不再受制于人。
「跟我抢妻子,杀无赦。」赵逸尘宣示主权。
「他只是把我当成他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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