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出来还算好的,说不定尸骨无存。
他一怔,苦笑道:「我真的没想到。」
寨里的兄弟对他都很好,有说有笑的当他是一家人,他脑门一热就忘了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
难怪一直没人去寻他,即使有,一到了胡阳大山也会绕道而行,没人想直接和哮天寨的土匪撞上。
「你杀过人吗?」
顿了一下,赵逸尘的目光落在远处。「杀过。」
一开始,他并不想杀人,只做了出谋划策的人,他让人去探路,安排好劫掠的路线和地点,尽量不伤人,抢
了东西就走,他们要的是财,不是杀鸡取卵,让人活着还能再抢一回。
他便是用这话说服徐豹,徐豹才放过往来商旅的xìng命,不赶尽杀绝,还留下几十两银子给被抢的人当路费。
不过看到漂亮的女人,这群土匪们还是忍不住心痒难耐,不是当场办了事再放人,便是将人掳回山上去。
骆青那一回瞧上了某富商的小妾,便将人拉往树丛中准备霸王硬上弓,怎知那名小妾在跟富商前有个相好,
混在护送队伍中当侍卫,当那人发现骆青的不轨举动时,悄悄的尾随其后,一把刀就要砍向骆青背后。
情急之际,他出手了,用了钱老鬼教他的招式,那侍卫惨死当场,而他因杀了人而久久无法释怀。
后来徐豹知道他会武功,每回行动都要他参与其中,即使他不想以武伤人,可是每一回都有不畏死的往他剑
上撞,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才出手重了些,造成伤亡。
「我上辈子也杀过人。」流寇。
闻言,赵逸尘笑了,将妻子拥入怀里。「很好的安慰方式,我心里好受多了。」
在突厥,她出城遇到流寇扰民,二话不说的拔箭shè出,死在她箭下的人共一十三名。
她无意多说,转了话锋道:「你说的处理处理得怎么样了?」
无本生意不是长久之计,刀下生,刀下亡。
「我已经安排了几名兄弟,看能不能游说大当家收起打家劫舍的勾当,用这几年抢来的财物买下一大块地,
我想办法给逃奴、罪犯弄个户籍,能回家的拿了银子回去,无家可归的留下种田,或做些小生意也好,总能养
活自己。」
「土匪头儿会同意吗?」她觉得此事办起来困难重重,由奢入俭难,没人愿意散尽千金去干面朝土背朝天的
生活,看天吃饭太辛苦了,还不如去抢来得快。
听到妻子说起土匪头子,赵逸尘着实楞了一下,他没把这词儿和大当家连在一起,徐豹在他眼中就是个嗓门
大的邻家大叔。「是不容易。」
「如果没有什么突发的事件,你的计划行不通,若是你,你愿意将赵府拱手让给你二弟吗?放弃祖宗基业地
带妻儿离开。」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的回道。
「所以土匪头子也不会放下打下多年的山头,那对他而言已经是个家,他唯一会做的事是结伙打劫,你让他
拿起锄头务农,他会先用锄头把你的脑袋敲破。」挡人财路者如同抢人妻小,除之而后快。
「容儿,你让我怎么说才好,为什么你凡事都想得面面到呢?连点小细节也不放过。」她像是见识渊博的
智者,不用经过脑子便能看透事情的本质,聪慧得令人吃惊。
「赵君山,你在干什么?把你的手拿出来。」他就不怕人瞧见吗?树底下有许多人走来又走去。
赵逸尘笑着在妻子雪颈上一吻,伸进衣内的大手揉捏着浑圆。「我们要不要在树上试一回?」
「你疯了。」她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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