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再也笑不出来,因为他的大哥所作所为,他几乎一无所有了..
「这不是你们母子想要的吗?我给你们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要的全都到手了,该知足了。
「不对,我要的不是这样,你们好狠,真的很狠,全拿走了,一丝一毫也不留下..」
赵逸风双手朝天一握,却什么也没有,全是空的,空的..他不惜杀了至亲究竟是为了什么?
「再狠有你们母子狠?不过为了一点家产而已,你们买凶yù置我于死地,连我的妻小也不放过,在我『尸骨
未寒』前就急不可耐地赶他们出府,我都懒得去数从我回府后你们二房给我们长房使过多少绊子、下过几回
dú,连老招式都用上了,命人尾随其后yù一刀结束我的xìng命..」
若非他会武,妻子又通医理,他们不知死过几回了,如今哪还能站着说话,笑看别人的狼狈。
「那你们为何不去死?我费了那么多心思就为了弄死你们长房,你们早该死得一乾二净了,没有你,我就是
嫡长子..」只差一步,一小步,他便得偿所愿了。
「住口,孽子,你说够了没?」听到儿子大逆不道的话,被柔姨娘扶着的赵老爷气得大吼。
「爹,你先上车,我和他聊一会儿,不会有事的。」赵逸尘轻声柔语的搀扶父亲上了青帷大马车。
一年前,长房提出分家,他们也不因长房之故多得,不分嫡庶分成三份,庶弟那一份先由长房代管,等赵逸
霖成年后再jiāo由他自理,每年的出息皆归三房所有,庶女赵嫣然的嫁妆也由长房出。
虽然没得到全部财产,谢氏和二房小有不满,不过还是勉强的接受,分家不分居,仍一起住在大宅里,吃用
都归公中,他们一文钱也不用上缴,还常拿用府里的东西。
这些都是小事,长房全然不看在眼里。
论起做生意,谁能比得上皇甫婉容,在她有意无意的「良xìng」竞争下,赵逸风分到的七、八间赚钱铺子竟一
日不如一日,每况愈下,从原本的盈余到后来的月月亏钱,几乎经营不下去。
于是他挖东墙补西墙,一间间的铺子从他手中卖掉,不到一年光景,他竟连一间铺子也留不住。
而这段期间,赵逸尘发愤图强,考上一甲第七名,在京城凌丞相的相助下,一个新进进士补进六品的翰林修
撰,举家搬到京城。
凌云衣还是没能守住口风,凌府二老和兄长晓得皇甫婉容便是死去的女儿凌翎,一家人又是欣慰,又是欢喜
的哭了好久,赵府在京城的五进院宅子便是凌丞相出资置办的,人尚未到京城,他已喊出要收皇甫婉容为义
女。
傍着出了一位丞相,一位正三品官员,一位神武将军的凌府,赵逸尘一家还能不风光吗?所以他接了老父和
姨娘们,以及庶弟、庶妹到京里享福,由二留下,守着宅子。
皇甫大人的任期已在去年六月到期,考绩为优,八月调回京城任职吏部侍郎,其中也有凌丞相手笔,他爱屋
及乌的将女儿在意的人都调往京城,往后几户人往来也方便。
小秀才皇甫苍云在凌云峰的举荐下进国子监就读。
皇甫婉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过得很好,就连浅草也嫁给在外奋斗了一年的骆青,唯独谢氏和二房过得不好,
手头紧不说,还受到亲朋嘲笑,笑他们害人不成反害己,得了报应。
「知道你娘为什么偏瘫,口齿不清,一开口口涎就流个不停,每日被头痛折磨得痛不yù生,那是因为我妻子
在她的小佛堂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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