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触她的额头,「又红又肿的,哪会没事?」
她整个人一缩,避开他的触摸。
「怕什麽?」他问。
她摇头,「我、我不喜欢男人碰我。」
「噢?」他挑挑眉。不喜欢男人碰她?她曾受过什麽伤害吗?或是她在逃避着某个男人?
难道真如莫羽翠所说,她是从什麽地方逃出来的?
「那女人碰你就行?」他挑眉一笑。
她抬起眼,懊恼的瞪着他,「我都不喜欢。」
「为什麽?」他问:「你是『男人』,不喜欢男人碰你再自然不过,可为何不喜欢女人碰你?」
「我、我守身如玉!」她冲口而出,「不是像十二爷这样随便的人。」
此话一出,她自己吓了一跳。还说要讨好他、求表现,怎麽会说出这种话来?她懊悔极了,不禁愁着一张
脸。
陆震涛看着她,安静了一下,然後突然笑了起来。「我哪里随便了?」
她怯怯的看着他,咬了咬嘴唇。
「说,我让你说。」
他真要她说?好,可是他自己说的喔!
「我、我是听说的,然後我也看见了。」她直视着他,鼓起勇气回答。
「看见?」他微顿,然後挑眉一笑,「你是说我跟羽翠的事?」
「我听说十二爷好色,无女不欢。」她说:「前些日子,我亲眼得见十二爷一晚要三名女子陪侍。」
陆震涛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这种本事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
她涨红着脸,羞恼的看着他。「食色,xìng也。但能克制自己的望,才是真正了不起的人。」
「小鸡,」他笑睇着她,「我可是个健康强壮,而且未有妻室的正常男人,对女人有需求及渴望,也是自然
不过的事。」
「我、我不认同..」她弱弱地说。
「不是我随便,是你太纯情了。」陆震涛深深一笑,故意问:「小鸡,你有相好的女人吗?」
她一怔。相好?他是指有那种关系的女人吗?想着,她又红了脸。
「没有吗?」他唇角一勾,「难怪你这麽大惊小怪。」
她才不是因为没有「相好」,才对他跟莫羽翠的事大惊小怪。
她负气地说:「我在老家有未婚妻!」
闻言,他微顿,「噢?是吗?」
「是!」她一脸笃定,「她在等着我衣锦还乡!」
陆震涛一笑,「怎样才算是衣锦还乡?」
「我懂得育马,我想成为一个出色的育马人,然後回去娶她。」她胡诌着。
他深深看着她,沉默了一下,然後突然地道:「好。」
她一愣。好什麽?
「从明天开始,我让你到马厩去做事。」他说。
以为自己听错,求安一脸呆滞,瞪着两只眼睛愣愣的望着他。
他伸手往她的脸颊捏了一下。
「啊!」她回过神,叫了一声。
「好好做,让我瞧瞧你的本事。」他眼底有对她的期许。
她兴奋地说:「那我是不是不用..」
「不是。」他打断她,「差事一码归一码,晚上一样回到这儿来听候差遣。」
她卖力的点点头,「是!」
他看着她,淡淡的一笑,然後像是想起什麽,弯腰捡起地上的梨花木小箱子细细的检视着。
她想起刚才摔了他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说:「十二爷,我不是故意摔你的箱子,只是..想整理一下。」
「唔。」他沉沉地应了一声,眼神专注的看着那小箱子。
「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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