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二爷的货物遭到调包的时候,我在现场。」她说:「我亲眼见到有人调包船上货物,yù嫁
祸十二爷。」
「若属实,为何你到现在才现身?」李大人问。
「民女当时想立刻回去通知十二爷,无奈被真正的犯人发现,情急之下,民女跳入河中,之后我..」说
着,她突然咳了起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见状,陆震涛立刻蹲下轻拍着她的背,当他一触碰到她,发现她的身子十分冰冷。
「大人,她落水之后失去意识,寒气窜入体内,十分虚弱,可否..」
「不,」求安打断了他,续道:「大人,我、我有看见那真正的犯人。」
「是吗?」李大人神情严肃地道:「你可还认得出他?」
「他化成灰,我、我都认得。」她神情坚定,语气笃定,「那人便是恭王爷之子范志霄。」
此话一出,堂上一片哗然。
「大胆!」县官斥喝,「你说的可是恭王之子!」
「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她目光一凝,直视着李大人,「大人廉明,当明察秋毫,还十二爷清白。」
「周氏,你指控恭王之子,可有确证?」李大人问。
「大人只要将范志霄提至公堂,民女便能指认他。」她说。
李大人沉吟片刻,下令,「立刻传范志霄上堂。」
范长庵跟范志霄正巧在临河,听闻求安所指控之事,立刻斥为无稽,但李大人奉圣令离京审案,范长庵纵使
贵为王爷也不能违逆,于是便领着范志霄来到官衙。
范志霄虽自认天衣无缝,就算求安指控他,只要他不认,李大人也奈何不了他,但一路上还是忐忑不安。
来到公堂之上,看见当日他yù染指的少年郎竟是个不折不扣的姑娘时,他先吓了一跳。
「来人,备座。」李大人命人摆上一张椅子,「恭王爷,请坐。」
范长庵是圣上的皇叔,自然备受礼遇。他落坐后,李大人便开始进行堂审。
「周氏,你看清楚,你说的那个犯人是否就在堂上?」
求安点头,手指着站在范长庵身边的范志霄,「犯人就是他。」
「你胡说什么?」范志霄瞠目怒斥,「是陆震涛要你血口喷人,胡乱栽赃的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求安其实晕眩得十分厉害,而且身体冷得发颤,若不是靠坚强的意志力撑
着,她已经倒下了。「大人,我亲眼看见也亲耳听到范公子掳走船工之女,胁迫他帮忙将货物调包,想教船到
河安时遭当地监管官大人查获,嫁祸于十二爷。」
「你胡说!」范志霄心虚,色厉内荏地道:「是陆震涛要你这么说的吧?哼!
他让你女扮男装贴身伺候,天知道你们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范志霄,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闻言,陆震涛沉声一喝。
「难道不是?」范志霄哼声。
「就算我跟她真有什么,也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他冷然一笑,「我未娶,她未嫁,两情相悦也是天经地
义之事,再说,我跟她的关系与你调包栽赃亦是两件事。」
「李大人,」范长庵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荒唐,但护子心切的他无论如何都要替儿子脱罪,「光凭片
面之词岂能入我儿的罪?」
「大人,」求安直视着李大人,「那日我要脱逃时,狠狠的咬了范公子一口,相信伤仍未愈,范公子若真无
罪,就请他撩起右手的袖子吧!」
此话一出,范志霄陆地一惊,下意识的将右手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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