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下,满月长成了匹非常健康强壮的马。来到草原上,满月撒开四蹄尽情奔驰,其速度及耐力一
点都不输陆震涛胯下的千里良驹奔云。
跑了一段时间后,他们来到水边休息,陆震涛牵着两匹马靠近水边,让它们可以喝水吃草。
他卸下它们的鞍具,对着它们说话轻抚,这一切求安全看在眼里。面对着马时,他的表情及眼神总是温柔,
温柔到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冷酷及暴戾。
看着他,她出了神。
陆震涛回过头,见她望着自己发怔,弯唇一笑。
「我是如此赏心悦目到让你看着出了神?」
她瞪了他一眼,径自将脸撇到一旁去。
他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对了,有件事告诉你,让你消消气。」
她疑惑的看着他,「消气?」
「是啊,」他说:「范志霄那小子已经被拔去御前行走的职衔了。」
「咦?」她讶异地说:「他是恭王爷的儿子,怎会..」
「恭王一直培养着自己的人马及势力,觊觎着那个大位,这次范志霄犯了大错,圣上便趁机拔掉他的官,挫
挫恭王的锐气。」
听他说得不痛不痒,她狐疑地说:「我以为十二爷跟恭王爷私jiāo甚笃,会替他觉得可惜。」
他一笑,「我跟恭王打jiāo道是为了和气生财,并不jiāo心。」
「上回你给了他那么多粮食及白银,我以为是..」
「粮食跟白银是为了帮助那些受难的百姓,不是为了他。」他续道:「恭王是只狐狸,我一直提防着他,并
等着机会压制他的势力,没想到范志霄给了我这个机会..」
她一楞,不解的看着他。「范志霄给你机会?」
他点头,「我早就知道范志霄调包大烟的事情。」
闻言,她瞪大了眼睛。
「自从我打了他之后,他一直在找机会报复我,当他掳走船工的女儿时,我便接获消息。」
「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何不立刻拆穿他?」
「若我立刻拆穿他,又如何请来李大人亲审?」他深深一笑,「恭王势力庞大,临河县官哪里敢开罪他?这
事若到了县官那儿,必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所以我便将计就计让欧阳勤把我关进大牢去,然后再去函李
大人..」
听到这儿,她算是明白了。「难道这一切早在你的计画之中?」
「是的,除了你。」他注视着她,「我没想到你会撞见,还为了逃走而咬了他、跳下水。」
她困惑地说:「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这是一种平衡。」他说:「圣上及李大人一直想抓恭王的小辫子,以免他造次,我帮圣上及李大人削弱恭
王的势力,自然能从圣上那儿拿到一些皇权特许的买卖,而我既往不咎,又给了恭王一个人情,这事除了恭
王,我跟圣上及李大人都是赢家。」
「十二爷押宝恭王爷不也能拿到一些皇权特许的买卖,谁不知道恭王爷权倾朝堂,连圣上都要顾虑他三
分..」
「对商人来说,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他说:「我对恭王没有偏见及喜恶,对政治也没有半点热
衷,但谁要他的儿子惹毛了我。」
听他这么说,她懂了。原来他是为了反噬恭王才演了这一出大戏,而他反噬恭王,只因为范志霄曾意图对她
施暴、占她便宜而惹火了他。
「听说欧阳勤跟你有过节,难道你不担心落在他手里会..」
「我不担心。」他直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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