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缺堤、崩塌,让供养着粗大荆棘条的冰水宛如壮观的瀑布直冲大地挥动锋利无比的修枝剪,将世间所有烦恼之线、纠结之线、怨恨之线全部截断!
盯视着地面那些枯萎的荆棘条片刻,坎特蕾拉激动不已地一把搂抱住吉姆,衷心感谢道:“谢谢你,吉姆大叔!真的很感谢你一直陪伴在我们身边,守护着孩子气的我们……”
“傻孩子来的,大叔不疼你们还能疼谁啊。”犹如抱住今生自己视为最珍贵的宝贝,他笑弯一双苍白的浓眉。“记住,家永远都是你们的避风港啊!”
记忆就宛如一首诗歌,像流水般不会沉淀的诗歌。即使流水断流了,那里也不会是终结之地……只要转动着你内心的漩涡,水流又会再次演奏出美妙的幻想。而你们……无论多少次都会回到这里(Lost)的……
“Ja,Ichliebedich,OnkelJim(是,我爱你,吉姆叔叔)。”
亲吻那张永远带着灿烂笑容的面颊,坎特蕾拉与弟弟一同朝着曾经禁锢着莫里家族几代人的塔楼奔跑
这次不再是束缚,而是解放!
宜人的秋风迎面拂来,吉姆两手搁置到身后眺望着城堡后广阔的平原。“你们都继承了伟大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民族精神啊”
(注:德意志民族精神:一、讲理xìng,守纪律,办事严谨认真、一丝不苟;二、文化素质普遍较高,说话有修养,知识面广,不怕辩论;三、崇尚自强不息,精益求精,永不满足。)
平原上,姹紫嫣红的野菊花,头状花序生于纤细茎秆的顶端,仿佛众多位隽秀的少女,欢快地在清风中摇曳着……乐观、顽强、俭朴……
※※※
禁锢之塔
眄视着手心上干瘪的种子和镜之碎片凝眸半晌,欧阳依玲轻轻地喟叹一口气,将所有的镜之力量收回。
刹那间,整座塔楼恢复最初的样貌。
紧锁着肢体的铁索消失殆尽,浑身的力气宛如被抽空掉,Lei跌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未定。
“……哥哥,你还好吧。”失去植物编织的坐椅,同样瘫软在地上的欧阳依玲轻拧柳眉问道。
“放心吧,你哥哥我只是一时……还没适应过来而已。”脸色微白的他双手撑着地面,额上渗出丝丝汗珠,极力调整体内的气息。
“Lei,你不要逞强啦!我们的身体差不多到极限了……”欧阳纯名忧心忡忡地咬着嘴唇,紧拢起俊眉。
被Wasser之力量所涌现的水池浸泡了一天一夜,整具躯体被刺骨的冰水冻结住,连灵魂的最深处都为之战栗;粗笨的Metal之锁链加重身体的负荷,失血过多,Lei至今仍保持住清醒状态已经是极限了……
“你很吵,纯名。”Lei横扫他一眼,唇角微微一撇。“本王子才不会这么轻易倒下,我还要活着见到Mutti和Vati……然后向他们忏悔……”
一阵头晕目眩,他有气无力地趴在另一个自己身上,感觉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仿佛要陷入窒息的漩涡里……
“……依玲,快点,快点救救Lei……”欧阳纯名惊慌失措地叫唤,身子无法动弹的他眼睁睁地隔着泪雾睇视着妹妹。
闻言,欧阳依玲心陡然凛冽住!
“哥哥?哥哥……不要……哥哥……”她恐慌万状地瞪大双瞳,吃力爬向双胞胎兄长,声音颤抖道。
不能死的……哥哥不能死!他是她唯一的哥哥,她的另一半灵魂!没她的允许,谁都不可以离开她……
“……你们……好吵,不能安静一点吗?”Lei头颅向左边倾斜,眯起渐渐失去光芒的金眸凝睥着窗外飘浮的白云,声音微弱地吐字。“……呐,洛可可,还记得吗?我们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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