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就是在1850年杀了他。”
我忽然想到了那空间扭曲机的对面,难道那里真不是这个世界?
“遗迹的磁场怎么会自己变化?”还没等我继续讲什么,大头又把话题转到了遗迹上。
“因为那遗迹可能是活的!”
“啥?你说和蓬莱一样?”大张一听,紧张地问道。
我赶忙踹他:“什么蓬莱,你他妈脑子又进水了!”
“眼镜大哥”突然谨慎地注视着我们:“你们闯过蓬莱?”
“什么蓬莱?我们是从蓬莱军港出发的。”我赶忙撒了个谎。蓬莱毕竟是绝密的事情,不能随便乱讲。
“哦,这样,我估计你们也不可能闯进过蓬莱仙岛。”
“您老净开玩笑,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蓬莱仙岛?”大张明白过来。
“你们两个不用在我这里演双簧,我知道你们肯定对所谓蓬莱也有所了解。你们不愿意说,我不强求。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反击纳粹!”“眼镜大哥”的眼神又散发出了光芒。
他对卡松达说道:“兄弟,你别在这里捏着了,把你那手从手铐里抽出来。我知道你做得到。”
卡松达一吐舌头:“老先生,您还真不是一般厉害,这都看得出。”
“你会非洲卡姆部落的缩骨术,我一看你脖子上的文身就知道。这并不是我厉害,只是因为我细致。”
卡松达的手如同变魔术一样,一下就从手铐里抽了出来。我和大张看得目瞪口呆。
“我衣领有暗格,里面有个小别针,我想你可以用它把我们的手铐打开。”
“愿意效劳,不过先开我们的人可以吗?”卡松达还是蛮分得清远近的。
“当然可以。”
卡松达开始为我们开手铐。
大张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他:“老卡,北京动物园那年有只黑猩猩丢失了,是不是你干的?”
“眼镜大哥”又回头对我和大张道:“你们二位的王牌也该打出来了,是时候了吧?”
“什么牌?”大张装糊涂,“我会打扑克牌,麻将牌,就是不会玩什么王牌。”
“从你们两个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们眼神中那闪闪发亮的希望之光。你们分明就是假装被俘的,别再给我耍这些小把戏,没有意思。”“眼镜大哥”并不着急,只是把握十足地与我们jiāo谈着。
“也许是该见个面了。”门外传来了雷总的声音。
我们急忙转身,果然,雷总正立在这牢房外面。奇怪的是,他竟然穿着一身纳粹军服。
大张凑过去问:“我说领导,您这是唱的哪一出?敌后武工队吗?”
雷总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拿出串钥匙,把大门打开,径直地走到“眼镜大哥”面前,伸出了他的右手:“原来是洪家道的朋友,失敬失敬。”
“眼镜大哥”看到雷总以后明显震惊了,他甚至有些失态,忘了伸手与雷总相握。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赶忙双手握住雷总的手,样子有些谦卑:“您好,不知道先生贵姓。”
“免贵姓雷,雷天鸣。请问您怎么称呼?”雷总依然稳如泰山。
“小弟洪运来,还请雷先生多指教。”这个“眼镜大哥”的语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前面的傲慢。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领导一直希望我们能与你们取得联系,只是一直找不到你们。不晓得你们洪家的各位英雄都去了什么地方。”看起来雷总对洪家还是蛮了解的。
“说来话长,我们现在大部分人都旅居海外不知道雷先生是怎么搞到这身衣服的?”
“你们的qiāng都在外面房间,出去准备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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