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下午,范市长真把廖辉带到红艳面前,廖辉当面表态,愿意娶她,称即使何琴音回来了,也不反悔。
婚礼是在许府进行的,范市长主持,波田也来了,范市长还把一些商人也叫来捧场,婚礼上,廖辉跟红艳还唱了戏,婚礼热闹非凡,也很喜庆,一直闹到半夜,人才散去。
这期间,之前,范市长命令人已经在许府廖辉跟红艳的洞房、还有客厅等关键地方安装了监听设备,并安排了一个女特务到许府充当佣人,以便监视他俩。波田还给了廖辉三天假。而这三天里,铜矿开采工作也开始了。
许府一连几天都很热闹,白天来人不断,夜里笙歌不停。红艳还将几个姐妹也接到府上跟她同吃同住,同练功,同唱戏。
监视的人告诉波田跟范市长,许府内一切正常。
范市长问他俩可曾圆房。
那监视的脸上立即泛上一丝坏笑,说:“有,听到了,女的喘息声,还有叫床声。”范市长让他们继续监视。
这天夜里,廖承东睡到半夜,忽然做梦了,梦境让他记起了一件事,他太激动了,猛然下床开灯。
红艳被惊醒,问他做什么。
廖承东对红艳打了个手势。
红艳知会了,说:“你要喝水,叫醒我就是了,何必自己下床。”
廖承东知道,他想起的这件事不是他经历过的,而是哥哥经历过的,也理解了哥哥为什么要跟他合二为一。廖承东生怕把事情忘记了,急忙拿起笔和纸趴在桌前就写起来。
红艳也起床了,她站在廖承东身后,看着他奋笔疾书。廖承东写完了,再看了一遍,无声地笑了。红艳已经把茶端给他说:“再不许你多喝酒了。”廖承东一边将写满字的纸展开给她看,一边念白道:“遵命,夫人——”红艳说:“三天过去了,也该出去走走了。”廖承东说:“是啊,三朝回门,可惜你家又不在这里,夫人,我看这样,不如明天我们去谢谢媒人。”红艳说:“早该想到这样了。”廖承东问:“先去总裁家还是先去市长家?”红艳说:“总裁那人我怕见他,还是先去范市长家吧。”廖承东说:“行,都听夫人的。对了,你可要穿漂亮点,听说范市长夫人很漂亮,最会打扮,可不要让人家笑话你。”红艳说:“你又没给我置办多少衣服,我怎么选呀?”廖承东笑着说:“要么我们穿着戏服过去?”红艳捶了他一下,说:“有你这么说话的,算了,现做都来不及了,幸好我还有一身新衣服,明天可以对付过去。”廖承东说:“夫人大人,对不起了,日后一定补上。”俩人边说,红艳也就把纸上的文字看完了。
第二天一大早,廖承东先给波田去了电话,说自己要请假去范市长家拜访,波田立即准假。廖承东又给范市长府上打了电话,电话是范市长接的,廖承东说自己已经请了假,今天去府上拜谢大媒人。
范市长说:“来吧,我在家等你。”
廖承东故意将这次拜谢媒人的仪式搞得很隆重。他去公司开来小车,让红艳身穿一身大红衣裙,坐在副驾驶上。廖承东还带去范市长送给他们的那个女佣,让她一人坐在后排。他送给范市长的礼物很讲究,土洋结合,礼品既多,也贵重,他让两个男佣人挑着,走在前面。
到了范市长府邸门前,廖承东下车,让男佣回去,自己亲自挑起礼物,又让那女佣牵着红艳的手款款走在前面。
范市长亲自出门迎接,她老婆好一会才出来。她看着廖承东一样样拿出礼品,脸上漾着得意的笑容,但当她看着廖承东从箩筐里捉了一只公鸡时,她立即峨眉倒竖,像怕会得了瘟疫一样,双手往外推,嚷道:“拿它来做什么,快拿走!”
那只公鸡因为害怕在廖承东手里拼命挣扎,还扯着嗓子叫唤,廖承东看着范市长,故意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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