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呆被那些士兵摁在地上的时候,那个手拿弯弓的军官走了过来,来到阿呆的跟前,看着双手反绑身上捆了几道绳子的阿呆,那人冷笑了一声,瞅了瞅阿呆肩膀上的伤,接着便扬起手里的弯弓对着阿呆肩膀上的伤口重重的砸了下去!
用精铁打造的弯弓击在阿呆肩膀上的伤口,像一把刀一样,把阿呆肩膀的伤口又撕开了一些,本来半跪在地上的阿呆受到这一击之后身子摔倒在沙滩上,温热的鲜血溅在他的脸颊上,从他不断抽搐的身体上看出,此刻的阿呆正经受着刻骨的疼,但是紧咬着嘴唇的他死死的盯着那个人愣是没有哀嚎出声,看着阿呆的眼神,那个军官不由的心里生出一股寒意,但是这股寒意在他心里刚升起就被一股怒气取代,从腰里抽出弯刀,军官上前一步来到阿呆的跟前,扬起刀就要对着阿呆的脖子砍下去的时候,远处的一声惊叫让他的手缓了一缓。《》*
扭头看了一眼楚楚,那名军官心里一动,在看向阿呆的时候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残忍,“想死还不容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说完这话,军官上前一脚踢在了阿呆的脸上,“来人,把他给我关起来。”
等到手下把阿呆抬走,那名军官看了看远处的楚长河和楚楚两人,随后目光一转,打量了一下做个渔村,沉吟了片刻后,他对跟在身后的副将低声说了两句,副将点了点头,接着就把他的命令传达了下去,原来这些人竟然要在这里扎营休整一下,待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在离开。
待那些士兵把营地驻扎好,就在营地中央支起了一个大锅,已经有人从渔船上提了一些新鲜的鱼过来,很快渔村的上空就飘荡着一丝鱼香,吃饱喝足之后,有骑兵开始把那些原先杀死的士兵和一些死去的渔民堆在一起,并且在上面覆盖了许多干柴,看样子要把他们烧掉,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没有点火。
“把那些渔民全部拉出来。”随着那个军官一声令下,那些骑兵就骑着战马在渔村里不断的奔跑起来,很快村子里的渔民都被集中在了沙滩上的空地上。
“我叫王荦,是郎国天权军坤字营的一名千夫长,既然我现在能带兵来到这里,就说明你们脚下的这片土地现在已经换了主人。”目光从渔民的身上扫过,王荦顿了一下,“我们郎国国主一向爱民如子,所以,你们依旧可以生活在这里,但是……”王荦说着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现在宁国野心勃勃,想要吞并我们,你们必须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每个人十两白银,不然……”不然什么王荦没说,只是看了远处堆积的尸体一眼。
王荦的一番话在渔民中掀起了一片议论,纪国他们知道一些,但是郎国在那里他们不知道,不过王荦的最后一句话倒是让他们明白了什么——一人十两银子?这对世代生活在这里的渔民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所以他们一下就慌了起来,随着刚才无辜死去的渔民亲人轻声低泣,人群中有些年龄大的也跟着哭了出来,伴着老人的哭泣,那些孩子也因为惧怕哭了起来,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凄凉。
看着那些哭泣的渔民,王荦的眼里不但没有一丝同情,相反还有一丝厌恶,似乎知道这些渔民不比那些生活在城池里的人们,王荦稍一思考,接着就对身后的副将说了一个字:搜!
这队骑兵这一路来没少干杀人越货的勾搭,听到命令,这三百骑兵留下了一百人围着这些渔民,剩下的就翻身下马向那些木屋跑去,只是这个渔村一向自给自足,所以他们搜查了半天,除了一些零碎的银子,基本上算一无所获。
看着士兵交上来的碎银,王荦皱了一下眉头,目光从那些渔民身上看过,旋即下了一个命令,把年龄过了弱冠的全部捆绑出来,除了十几个年龄到了古稀行动不便的老人和那些孩子,渔村里的男人都被双手反绑捆绑了起来,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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