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马齐声应道:“干他奶奶的!”
望着那如蚂蚁一般黑压压的叛军,苟武儿便感到头皮发麻,虽然口的话喊得起劲,但现实却像冰山一样摆在眼前,叛军实在太多了,加八贤王的军队,守城的人数不过两万人,如何能抵挡得住那30万大军的狂攻?其实他跟欧阳想爹提过,要将黑尸沼泽的尸人军队喊来相救,但欧阳想爹不同意他的想法。因为黑色沼泽距离北楼郡三千里地,纵然乌拉尔他们会飞,也得半天的时间。
半天的时间,要么城陷而死,要么侥幸逃亡,要想守住城池,希望很渺茫。
当兰花王回到军营帐,战斗打响了!
巴昆塔指挥叛军,朝北楼郡的城门发起了潮水般的攻势,余嫣然则接替王世子,站在城楼,指挥众将士作战。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叛军抬着一根巨大的木头,冲向城门,试图撞开城门。然而余嫣然早已料到他们有此一着,命令守城的官兵拼命放箭,又将稻草裹着松油脂点燃,掷下城楼,火到之处,一片鬼哭狼嚎,叛军数次冲锋均被箭矢火球打了回去。
见叛军接连被击退,尉天懿大喜,便要亲自城楼为诸位将士加油鼓劲,却被路飞沙拦住了。面对如此惨烈的战事,苟武儿早已吓破了胆,呆在尉天懿身边不敢动。然而三位准老婆正在城楼浴血奋战,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反而躲在后方,面子有些挂不住,于是狠心一咬牙,在几个人高马大的士兵的保护之下,战战兢兢的了城楼。
城楼乱成了一片,有人在放箭,有人在搬运一捆一捆的箭矢和稻草。还有人箭倒地,大声惨叫。叛军的箭矢不时射来,嗖嗖嗖作响,让人心惊肉跳。苟武儿猫着身子,四处瞅着,想尽快找到几位准老婆。
在这时,只见余嫣然正手举王世子赏赐的宝剑,站在东门城楼的台阶之,大声周围的将士,那叫一个英姿飒爽,苟武儿看得怦然心动,暗想,他奶奶的,嫣儿太有本事,太漂亮了,我爱死你了!于是笑嘻嘻走到她身旁,举起袖子给她擦拭额头的汗水,道:“嫣儿,你也累了,歇歇吧。”
谁知余嫣然勃然大怒,道:“没事滚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的。”
苟武儿一脸土灰,正欲拔脚走,突然嗖的一声,一支箭激射而来,也不知为什么,苟武儿顿感不妙,纵身一跃,扑向余嫣然。忽然觉得背部一震,吓得哇哇大叫起来:“妈呀,我是不是箭了!”
旁边的几个将领见主帅倒地,赶紧过来扶起他们。余嫣然惊道:“小武,你没事吧?”却见一支长箭扎在他的后背了!惊骇无,立马对旁边的副将道:“快传军医,快传军医!”
那副将领命而去。
苟武儿扭头一望后背,只见一支箭正好插在背脊之,虽不觉得痛,但已吓得魂飞魄散,叫道:“妈呀,好粗一支箭啊!怎么办?怎么办?”
获悉苟武儿箭,郭婉儿、贺兰娘姬和欧阳想爹等人也纷纷过来,询问他的伤势。其郭婉儿最为紧张,一手将他的袍子扯烂,查看他的伤势。一看之下,顿时松了一口气,由于苟武儿将一件软猬甲穿在袍子底下,那支凌厉无的箭只是扎穿了他的袍子,却伤不了他的皮肉。
箭拔出来之后,苟武儿抹了一把汗,叹道:“幸亏尉老哥赏了我一副软甲,否则老子把辫子翘得老高老高了。”
郭婉儿长舒一口气,不说话。
余嫣然叹道:“感谢世子,感谢菩萨保佑!”转头对苟武儿怒道:“你不是呆在世子身边吗?干嘛跑来?”
苟武儿脸一红,道:“不是,我担心你们,所以……”
“担心什么?你应该担心你自己!赶紧走。”余嫣然甩了一句,转身走,去指挥众官兵作战了。
郭婉儿道:“小武,你还是回到世子的营帐吧,这儿危险。”也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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