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实的。就以该隐手上那张长弓来说,自重七百多斤,以地心熔岩中提取的火金石打造,拉开整张弓的力量,起码需要上万斤的力气。海人中,有这样的人存在么?
“该隐?”夏侯看着那个俊美得邪气的年轻人,看着他那血红色的眸子,心里有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该隐。如果是的话,如果我现在干掉你,岂不是有趣?”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夏侯就觉得自己今天总是心血澎湃,总有一种想要运动一下的冲动。也许是某种征兆,但是谁知道呢?
于是,夏侯跳起来,朝着该隐大步走了过去:“该隐先生,如果你这样有兴趣,不如我们好好的较量一下箭技如何?哈,今天秋高气爽,凉风阵阵,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大夏和你们亚特兰蒂斯,正好相互间见个高低!战场上我们分不出胜负,就在竞技场上见个分明如何?”
‘铛’的一声,夏侯从手镯里把他那张射日弓给抓了出来,随手递给了该隐:“来,先开一下我的这张弓试试。”
该隐呆呆的看着那弓弦有自己拇指粗的射日弓,感受到那弓体上一股洪荒苍凉的气息,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连忙说道:“我用这张就很不错了。这张弓既然是将军你的随身兵器,我又怎么能使用呢?”
刑天大风猛的一拍面前石案,大声吼道:“那么,儿郎们,来呀,把准备的那些牲畜猛兽都给我赶到山林里去,让我们看看,我们两国的勇士在战场上不分胜负,看看我们两国的将领之间,是否能分出一个高下来。”
刑天大风怪笑着:“随军大巫何在?把今日猎会上所发生的一切,以万里虚像之法,投射到天空去,让远近的百姓,都给我们做个评定。”
安道尔、托尔心中一阵大乱,顿时乱了阵脚。他们敢于来猎会,一是被逼的,如果不来,自己家族的政敌肯定会以各种借口攻击他们;二是他们自身的骄傲,也无法容忍他们怯弱逃阵;第三么,他们想要向领地内的百姓证明,自己并不输于夏人的将领。然而第三条成立的前提,就是领地内的百姓和士兵,不会知道猎会上发生的事情。
想想看,只要他们二人在猎会上打个转儿,回去就可以拼命吹嘘,说自己大智大勇之类,面对夏人的威逼欺凌而不堕了海人的威风面子之类。反正谁也不知道会场内的详细情况,跟随他们而来的人,都是他们的亲信心腹,谁会说出去呢?他们以为,夏人也没办法把会场上发生的事情泄露出去,他们没那个技术手段。就算他们事后造谣,说自己二人多么丢脸,多么的无能废物,他安道尔也大可以振振有词的说这是夏人眼看着不能折辱自己,而故意的给自己泼污水呢。
但是,夏人居然有办法,让东部领的百姓看到猎会上发生的一切!!!
这怎么可能?
这完全不可能!
落后的、野蛮的、没有开化的夏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技术手段?
安道尔脑海中还在一片的混乱,托尔已经大笑起来:“就是这个道理,既然刑天将军都这样说了,那么,在我们双方再次大战之前,不妨用这些小玩意来戏耍戏耍也好。来人,给我取一支远距高能枪来。”
似乎突然醍醐灌顶一样,安道尔心中一阵的清明:“对,你们夏军的个人战力的确是极其的可怕。但是我亚特兰蒂斯的黄金贵族,需要害怕你们么?要说比体力,该隐他们,还有这些杀戮者,他们的力量难道会比你们弱么?要说比武器,我们的先进武器,会比你们的冷兵器弱么?我害怕什么?我为什么要害怕?”
“我们能够在正面战场上和你们对峙数千年,难道在这种小小的宴会上,我又会惧怕了你们不成?来吧,既然你们有办法让整个东部领的人都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你们想必是不敢背信弃义的暗算我们了。那么,就让我好好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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