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兄弟,可不要说我欺负你,你刚吐血,再比划拳脚,怕是你胜不过我的。”
赤椋准确的判断出了,夏颉的巫力正好和自己相当,都是一鼎偏上的水平,也就是说,两人的强横程度和肌肉力量,都应该差不多,正是一对好对手。可怜赤椋却是不知道,夏颉这个变态,拥有的是二鼎大巫之上的肉身,加之是土性巫力,强横度更不是一般大巫所能比较的。加之他体内更有极其精炼的先天元气运转,一口氤氲紫气提起来,力量立刻暴涨十倍以上,他赤椋怎么能比?
夏颉哈哈大笑了一声,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的死死盯着赤椋,淡淡的说道:“试试再说吧。你输了,请我喝一个月的酒。”
赤椋用力的点点头:“就是这样,如果你输了,你要请我喝三个月的酒,因为你块头是我三个大,你喝得肯定比我多。唔,不用巫力,纯粹用拳头吧。”
订好了比斗的规则,赤椋摇晃了一下脑袋,身体突然好似弹簧一样弹了起来,一拳朝着夏颉当面轰至。
夏颉看都不看赤椋的拳头,任凭那一拳轰在了自己脸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大响,他反手抓住了赤椋的腰带,右手一用力,就把赤椋整个举了起来。右手握住了腰带,左手再顺手一叉,就掐住了赤椋的脖子,夏颉大笑道:“好了,吃了你一拳,你却也被我抓住了,你能脱了我的手,就算是你胜了。”
赤椋彷佛被野猫抓住的小鸡一样奋力的挣扎了好一阵,终于无奈的大叫起来:“你这蛮子,怎么这么大的力气?我输得好没有缘由!大风,你们忒奸猾了些,夏颉的力气怎么有这么大?他的骨肉,也太硬了吧?打得我的手生疼!”
刑天大风、刑天玄蛭嘿嘿阴笑,刑天磐几个哈哈大笑,刑天狴、刑天犴在一侧默不作声,而那群军部的将领则是鼓掌大笑,肆意的跺脚欢呼,嘲笑那被夏颉举在头顶手脚乱抖的赤椋。
呵呵一笑,随手把赤椋放在地上,夏颉伸出了手去笑道:“你的拳头也很重,怕不有近万斤的力气?若是多来几拳,我也受不住啦。”
赤椋悻悻然的看了夏颉一眼,低声嘀咕道:“原来你是土性巫力的,难怪一身蛮力,我是风性巫力,怎么蠢到和你比拳头?若是和你比赛跑,你肯定输给我。”摇摇头,赤椋握住了夏颉的手,突然近乎谄媚的笑道:“不过,请你喝一个月的酒实在是太贵了,一天如何?我可穷得狠啦,我不过是一小小的辖校,哪里有什么钱请你一个月的?”
夏颉大笑,摇头道:“随你,大家都是自己兄弟,说这些话干什么?”
刑天大风已经大声叫嚷起来:“我们可赢了一场,那那那那,先说好,我们新开府,可不能和你们打一整天,就打三场,三场过后,若是我们输了两场,我们兄弟就请诸位叔伯去西坊喝酒。若是三场中我们赢了两场,这个嘛,嘿嘿,我们黑厣军、玄彪军所有军官的酒钱,就要诸位叔伯出了。”
那几个年龄最大的将领相互看了看,同时骂了一句脏话。这刑天大风忒奸猾了,眼看得夏颉胜了一场,立刻定下规矩三局两胜,自然是对他有极大优势的。不过,这些老将领怎么能和刑天大风计较呢?咕哝了几句,他们认可了这个比法,只是,他们却不会让到手的酒钱飞出去呢。何况新军尉开府要被人痛宰一顿,这是军部的传统,如此优良的传统,怎么能突然断裂呢?
几个老将凑在一起嘀咕了一阵,立刻就派了一名年轻将领出来。
这将领和赤椋一样,也不过是一鼎以上的实力,显然这些老将不愿意落一个以巫力欺负年轻人的名头。只是这将领手上提着一张长弓,朝夏颉行了一个军礼后笑道:“夏颉兄弟,不如你们也不用换人了,我就挑你比划一下吧。”他笑了笑,朝刑天大风看了一眼后说道:“以前的规矩,可是新开府的军尉属下,全部要被挑战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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