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做事。这一次,他毕竟还知道一点好歹,他的手原本是拍向旒歆的胸口的,但是猛不丁的看到旒歆眼里突然炽盛的鬼火,他乖乖的收回手,重重的拍打在自己的心口。
旒歆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细长的手指朝水元子点了点,淡淡的说道:“你既然已经是我黎巫殿的祭巫,就要为我黎巫殿办事。”
眼里鬼火闪烁,旒歆的笑容很狡黠。她轻声笑道:“过得几日,巫殿会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们去做,你身为先天水灵,对于海人的法术拥有先天的克制,倒时,你可要好好的表现表现。”
水元子的表现,就好像一条摇着尾巴企盼着肉骨头的小狗。他嘻嘻笑道:“那,你给我多少好处?”
眼珠一转,旒歆的手指在夏颉的肩膀山点了点,她笑道:“办好了这件事情,夏颉领地上一年所产的肉食全部归你,如何?”
“啊?”夏颉愣了,帮巫殿办事,怎么要他给水元子好处呢?他的那块封地,他还没见过是什么样子就跑去出使亚特兰蒂斯,怎么旒歆一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啊呀!事情不对啊?履癸封水元子为大祭酒,可是水元子一年有多少俸禄,可是一个字都没提啊?这算什么?”
夏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难不成,水元子这个食量惊人的先天水灵,就得自己养着不成?
一旁的水元子大声的笑着,不断的感谢着旒歆的大方和慷慨。水元子高亢激动的笑声,和旒歆那淡淡的银铃般的轻笑,此刻在夏颉的耳朵里,是那样的刺耳。渐渐的,刑天大风他们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嘿嘿嘿嘿’的在旁边怪笑起来,夏颉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拔出那狼牙棒,给他们每人捎上一棍子。
一行人正在这了说笑,两名身穿巫袍,行走时都习惯性的将身体隐藏在路边建筑投下的阴影内的巫悄无声息的晃了过来。其中一人沙哑着嗓子低沉的说道:“执事,你吩咐吾等监视的金钢,刚才偷偷溜出营地了。”
夏颉猛的眯起了眼睛,他沉声喝道:“几个人?”
那人阴声说道:“就他一人,没有坐骑。”
一旁的赤椋猛的跳了起来,他叫道:“大兄,还在海人那里我就说了,这金钢有鬼。按我说的,把他擒下来严刑拷问就是,何必一路放纵?”
刑天大风喝道:“赤椋,擒下金钢不难,他麾下还有五万蛮人!要不要把他们一起擒杀了?”
“啊呀!”一想到就驻扎在安邑城外百里不到的那五万名蛮国的武士,赤椋哑然。
夏侯重重的一挥拳,他冷笑道:“我有放纵他?从海人那里回来,一路上我都叫你紧跟着金钢,他可有片刻的功夫离开使节队伍?哼,不管他在海人神殿里做了什么,他都没有机会将消息传给等待他消息的人,或者没办法把东西交给等待那东西的人。”
刑天大风听得夏颉这么说,不由得也急了:“那还等什么?我们盯上去,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若是金钢带领的这五万蛮国战士有鬼,岂不是……”想到了一些连锁反应所产生的后果,刑天大风的脸色有点难看了。蛮国刚刚向大夏献表臣服,这是履癸登基的一大功绩,若是这五万蛮国战士有了什么变故,虽然对大夏造成不了什么危害,可是正志得意满的履癸,会有什么反应?
这两名形迹诡秘,行走时习惯性的借助一切可以借助的障碍物遮掩自己身体的巫,是刑天家飬养的一批修习邪门巫法的影巫。他们的巫法修练到最高深处,人会变得一点儿人气都没有,身体聚散彷佛没有实质的幽灵,是打探敌情、侦刺情报、跟踪盯梢、暗杀敌手的最好人选。
身为刑天家的执事,夏颉有权利调动刑天家的一部分力量。既然赤椋在亚特兰蒂斯已经发现金钢的异常,回到安邑后,夏颉立刻调动了十八名影巫,让他们盯死了金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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