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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闭目静静的为柴郡主号了一番脉。
须臾之后,他松手说道:“郡主脉相正常,身子并没有什么问题。”
柴郡主却嘟着嘴道:“谁说没问题,我近来总是觉得身子疲倦不堪。”
“那应该是郡主旅途劳顿,回京之后,休息几日便当无事了。”石韦宽慰道。
柴郡主眉色间似有几分犹豫。
她顿了一顿,却又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我觉着我总感疲惫,多半是因为身子弱的原因,前番房州之时,石奉御不是说要教我一套强身健体的技艺么。”
石韦怔了一下,思绪飞转,很快想起了那天的一幕。
那时他确实答应过教柴郡主瑜伽之术,只是那天她吻了自己之后,就再没提起此事,石韦也就没放在心上。
却不知,她为何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提起。
“这个嘛……那瑜伽之术非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下官只怕郡主没有时间,所以……”
未等石韦说完,柴郡主马上道:“本郡主有的是时间,这样吧,回京之时,你便常来我府上教我那瑜伽之术,直到我学会为止。”
听得她这一番话,石韦恍然省悟。
委婉了半天,她原本身子根本就没有不适,只是想找个借口,让自己常去府上见她而已。
难得柴郡主这般用心,石韦心中感动,遂是欣然应诺
柴郡主低眉浅笑,脸畔掠过一抹娇羞却又欢喜之色,心情一好,身子也就好了,当即便又要动身。
正当她刚刚起身时,石韦猛然间想到了一件极重要的事。
他忙将柴郡主拦下,环视左右无人,方道:“请郡主答应下官一件事,关于那甘遂之事,请郡主回京之后,暂时不要向陛下说起。”
柴郡主脸色微微一变,凝眉问道:“为什么?”
此事过于复杂,牵扯之人又甚多,石韦自不想柴郡主牵涉过多,许多内中的缘故,自然不便于他明说。
他遂是正色道:“下官这么做,自然有下官的用意,但暂时却不方便告知郡主实情,不过请郡主放心,下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郡主设想,请郡主相信下官。”
石韦这话确实出于真心,此时他目光真诚,没有半分虚情假意。
先前柴郡主因是郑王的病,才会对那甘遂深为痛恨,眼下其兄病已痊愈,她心中那份恨意其实已经减退了不少。
眼下又听得石韦这般诚挚之言,再看着那张真诚而俊朗的面容。
柴郡主沉吟了半晌,方是点了点头,叹道:“好吧,我相信你,这件事我就暂且不向皇叔父提起,不过将来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石韦这才暗松了一口气。
安排妥当柴郡主之事,车队方才重新上路,傍晚之前,终于是回到了汴京城。
此时宫禁已闭,柴郡主也不便入宫打扰天子休息,便径直回往其府,一众人等便是散了,各归各家。
一别数月,石韦的归家,让樊佩兰等一众女眷皆是欢喜无限。
众女眷们围着他,又是虚寒问暖,又是莺莺燕燕的,直令石韦感到回家的温暖。
酒菜备下,一家人围桌吃喝谈笑,席间,石韦又将房州之行的种种趣事说与她们,只听得她们是一会惊,一会又喜的。
晚饭吃过之后,便是分发礼物的时间。
此行石韦绕了半个大宋朝,沿途买了不少当地的物产,什么蜀地的锦缎,陕西的玉饰,无一不是汴京城都难以买到的好货。
石韦将这些礼物逐一的分给樊佩兰、熊青黛,就连丁香也有。
只是分到潘紫苏这里时,石韦却一拍脑门,自责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竟然忘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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