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苑春回莺唤起一庭佳丽,看池边绿树树边红花此间有舜日尧天。”
李清照答出来后,一双眼睛弯成了小月牙儿,玉鼻微微皱着,那粉嫩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捏捏,
“好!好好好!清娘啊,我这里还有一半阙如梦令,一直续不上,你若是能续完整,哥哥就把这首词送给你了!”
李清照点头小脑袋说道:“请杨大哥诵来,若是清娘接得不好,还请杨大哥莫笑话人家!”
“听好了,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杨逸突然感觉自己的笑容是如此的奸诈,哈哈,无耻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杨逸刚把前四句朗诵完,李清照瞬间便被词句表现出来的唯美画面吸引住了!
或许还有一种由衷的亲切感吧!杨逸如是想。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杨大哥,接上这两句可好?”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哈哈哈,这首如梦令就算是清娘你作的了!”
杨逸笑得诡异无比,李清照则笑得快乐无比,就象一只快乐的小精灵,若不是顾虑到杨逸在坐,估计她已如彩蝶翩翩起舞了。
李格非抚须将全词重新朗诵了一遍,不觉频频点头,杨逸诵出前几句后,他也暗暗思量了一下,还真没想出比女儿接的这两句更好的句子来,但为人父母者,儿女出彩比自己出彩更令人开心。
“前四句本也平常,但有了清娘后两句,便如画龙点睛,全词立刻显得无比生动雅致了,李学士有女如此,羡煞人也!”
听了杨逸由衷夸奖,李格非抚须谦逊道:“杨校理莫夸她,不过误打误撞接上的,算不得什么,我这些年我对她疏于管教,多有失礼之处,还望杨校理莫要见笑才是!”
李格非嘴上虽然在谦虚,望向李清照时却不禁露出欣慰的神色来,俩人在厅中闲一阵诗词歌赋,李家下人来报酒菜已经准备好,请二人过去用餐。
桌上只有李格非与杨逸俩人,小小李清照则挽着衣袖,在一旁为二人侍酒,菜色虽然不算十分出众,但有这千古第一才女侍酒,顿时便觉不同,她那小模样虽然还没完全长开,却十足是一个美人胚子,将来必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且小小年纪便散发出浓浓诗香墨韵,真难想象,将来是怎样一种如诗如画的风姿。
酒过三巡,李格非突然停杯叹道:“听了杨校理方才的上联,不禁让我想起恩师苏大学士来,这天下若论才华,无出其右者,飘飘出尘如谪仙人,只可惜……”
“李学士所言极是,论诗词歌赋,放眼大宋,苏大学士确实是无人可及,晚生也是佩服万分。”杨逸随声附和着,心里暗暗一笑,他大致猜出今天李格非为何宴请自己了。
李格非是苏门后四学士之一,尝以师礼待苏轼。
“恩师临老贬谪英州蛮荒之地,烟瘴绝路,遥遥万里,朝廷因政见不同,便将恩师这等绝世英才贬谪蛮荒,实在是让明珠投暗,美玉蒙尘啊!天下有识之士,每思之此,无不扼腕长叹,唉!”
小小李清照果然是惠质兰心,听到这似乎也猜到自己父亲此翻言语的用意了,她那双乌亮的眸子不禁向杨逸望来,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期盼。
杨逸笑笑,答道:“晚生同样为苏大学士惋惜,奈何人微言轻,这些关系到朝中大政之事,晚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格非没想到杨逸如此干脆的拒绝了,但如今他是求告无门,而杨逸与章惇是忘年之交,若是杨逸肯为苏轼说几句话,未必不能让苏轼脱离岭南蛮荒之地,就算不能回京,调到江南或好一点的州县任职也好啊。
可以说杨逸是他唯一的希望,因此他不愿就此放弃,示意女儿给杨逸倒了一杯酒,说道:“杨校理岂可妄自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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