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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皇宫宣德门不远,便是东西教坊司,大片的私家妓馆也挤身其中;
黄昏时分杨逸打马经过,楼上红颜娇笑,绿影香风,姑娘们春衫薄薄,水袖飘摇,见了他这个俊俏郎君,纷纷娇声招唤,频送秋波。
楼角斜阳残照,红霞渲染,楼下香车宝马,人流如织,寻芳客络绎不绝而来,柔柔的晚风中,传出阵阵悠扬的琴乐,姑娘们婉转地唱着:
昨夜风狂雨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清娘的这些小令清新婉约,一经传出,顿时风靡一时,特别是清楼妓馆里的姑娘尤爱传唱;
从宣德门到景明坊,这段不远的路程,杨逸就听到至少十家妓馆里在唱清娘的词作。而她天下第一才女之名,已没人再有疑议。
杨逸刚在自家门前下马,清娘便提着裙裾迎下台阶,娇俏的脸上带着微笑、带着企盼,柔情脉脉。
甚时跃马归来,认得迎门轻笑。
脑海中浮上这样的句子,杨逸也不自觉地露出一脸温情的笑容,伸手抚了抚少女的头发说道:“清娘,怎么又在门前等着?”
“杨大哥把书带回来了吗?”清娘答非所问,仰头看着他,那璨若星辰的眸子满是渴望。
杨逸含笑从马鞍上取下一个布袋交给她,清娘接过连忙打开来看。然后一把捂在胸膛,视若珍宝。
“谢谢杨大哥!谢谢杨大哥!”
“清娘,记着。以后咱们之间不用说谢谢,走!回去!”
杨逸把马交给门子,带着一脸欣喜的清娘进家。院子里洒落一地的夕阳余辉,高高的水车悠悠地转着,池子里的喷头洒出一片片团团的‘荷悠地游。
杨逸将头埋在她的秀发里,沉醉于那缕淡淡的香味中。
一会儿之后,清娘转过她那盈盈的身子,玉臂揽住他的脖子,温润的香唇一下子吻了上来……
自从那夜在田庄有过一次长吻之后,清娘心身已经彻底向他敞开,如今情深缱绻之时,她常会主动索吻。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曾开。’虽然杨逸一直说她还小,但这年头十四岁嫁人的也不在少数,许多名士最是喜欢豆蔻年华的少女,清娘爱读书,多少受些影响,认为自己也可以圆房了。
少女的吻清甜如蜜,细细的娇喘中,红颜如醉,眸光似水,玉鼻香腮无处不堪怜,杨逸一手轻抚着少女腰间的冰肌玉骨,深深地回吻着她。
清娘婉转回应着,娇躯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起来,感觉到他那只温暖的大手正在缓缓上移,她的喘息不禁变得更加急促;
待到那小小的鸽乳被握住,上那小小的樱桃转来醉人的酥麻,清娘忍不住发出一声柔婉的轻吟。
按杨大官人的说法,适当的抚摸有利于少女的身体发育,除了最后一关,他已不介意对她轻怜蜜爱、亲吻抚摸。
“杨大哥,要……要了人家吧!”清娘的娇躯柔若无骨的缠在他身上,嘴里发出一串梦幻般的轻语,红透的香腮粉颈美丽如霞。
杨逸轻吻她那醉人的香腮,笑而不答,轩窗外的钩月悠悠流转,池塘里几串蛙声给清夜增添了几分宁静。
清娘的小嘴儿又噘了噘,带出小小的委曲模样,杨逸轻轻捏了捏她的琼鼻,安慰道:“快了,清娘别忘了,咱们可是拉过勾的。”
“好吧,那杨大哥今夜要抱着人家睡。”
“呃……当然!”杨逸笑得一脸和煦,心里却暗暗发苦,少女的玉体固然美如玉雕,冰肌玉骨玲珑有致,让人爱怜不已;
但能看能摸不能吃,他刚才就被勾起一腔邪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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