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平衡感了。
老子只湿了脚,还算好的,;
这群骚包却是湿身了,人比人,笑死人,哈哈哈……….
想到这群骚包为了争着上船,或者说争着上床,一个二个在河里飘着,杨逸是真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乐,他顿时文思泉涌,边笑边朗吟道:“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望惠民河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河岸之高则忧上不了船,处江河之中则忧上不了岸。
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落水之忧而忧,后落水之乐而乐。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杨逸吊在柳枝上,仰望着明月,长声吟诵,真是风骚至极,浑不顾自己双脚泡在河里那点冰凉之意了。
只是不知道,被范纯仁得知他把范仲淹的《岳阳楼记》篡改成这样的话,会不会直接从扬州杀回来找他拼命。
杨逸其喜洋洋的吟诵完,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不,是太不对劲了,岸边这些家伙需要不挤了,可怎么没人下河救人啊?
他半篇《岳阳楼记》诵完,河里的几个骚包不知喝了多少水,一个二个快要沉江底喂鱼了。
坏了,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年头但凡是骚包,基本都不识水性,指望岸边这些家伙下河救人,你就等死吧。
可若是任由河里的几个骚包溺水而死,杨逸也做不出来;
而且真出了人命的话,明天东京所有的小报估计头条一定是:宁国公杨逸与人斗艳诗,元宵夜至数骚溺水而亡。
好吧,为了咱那被狗吃剩一半的良心,为了明天不上头条。为了不让十三娘那金针打穴的功夫再展神威,为了…………别为了,赶紧松手吧!
扑嗵一声,翰林大学士、宁国公同志脱离枝头,终于也到惠民河里一游去了。
他娘的冷啊!真冷啊!
好在现在是枯水期,惠民河的水位并不算深,只没到杨逸的胸口,但这已经够溺死那些突然落水,而又不识水性的骚包了。
杨逸快若游鱼,将几个骚包依次拖到岸边。由岸上之人把他们拖上去,最后河是只剩下他一人了。
杨逸做梦也没想到,这元宵夜自己竟然要到惠民河里游泳。
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
泡在水里冻得牙齿“得得”直响的翰林大学士杨逸同志,真个是欲哭无泪。
他干脆两眼一闭,“累死”了过去,晃如浮尸一般在河面上飘荡着。
船上的几个美娇娘伸过竹竿来,大声地喊他抓住。
抓,还是不抓呢?不抓是傻瓜。
几个美娇娘一起施为。将他拖到船边,然后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上船去。
唔。太冷了,杨大学士手脚都冻僵了,站都站不住,湿淋淋的就往那个最高挑的美娇娘怀里倒。
呃,这还会选择性地倒,说明杨大学士还有得救。
“快快快,怕是冻坏了,快抬进舱去把他身上的湿衣裳脱下来。”
“不光他湿啊,我们还不是湿透了。秋娘你抬他手臂…….”
嗯嗯,这最高挑的叫秋娘,不错,不错,大家既然都湿了,就一起进舱换吧,杨逸大学士星目半闭。暗暗憧憬着。
那秋娘接着对船娘吩咐道:“张婶快往回划,咱们得回去换衣裳。”
几个美娇娘合力把他抬进船舱,这下好了,该换衣服了吧?
舱内挂着两盏风灯。把舱室照得很明亮,杨大学士‘冻僵’之余,悄悄打量了一眼舱里的摆置。
舱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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