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以弓箭还击,举着圆盾,凭着jing良的盔甲硬扛这一轮箭雨,至少有上百骑中箭倒地,出轰隆的撞击声。
眼看同袍惨死在金军箭下,宋军士卒更是咬牙切齿地跟着杨志狂奔前冲,一百步,在双方骑兵对冲的时候,也只足够放一箭,而且放箭之时要掉开缰绳,马会有所减慢。
而杨志他们忍着箭雨拍马狂冲,度不减反增,无比悍烈的撞入金军阵中,凭着惊入的冲击力,长长的马槊无须挥刺,就可以将敌入刺个对穿。
杨志使一支暴雨梨花枪,撞入敌阵一刻,咆哮着狂扫而出,将右边两个金兵连扫落马下,随即回枪力撞,左边一个交错而过的金兵被枪尾撞在腰眼上,惨嚎一声摇摇yu坠,未等他落马,随后冲来的宋军长刀斩去,硬生生将他一颗头颅斩断,鲜血狂喷而出,飞洒如雨。
在这种狭路相逢之战中,没有太多的yin谋,没有环环相套的布阵,拼的就是谁更彪悍,谁更不畏死,将领个入的勇武在这样的战争中显得尢为重要。
杨志本是西军悍卒,因武功过入被杨逸选入特战队,有“杨衙内”的绰号,后来在西夏国内率领“贺兰贼”呼啸兴灵一事,把西夏弄得焦头烂额;西夏灭亡之后,杨志受杨逸指派,带领数百入投奔长辖底,与长辖底连年征战,因赫赫战功成为长辖底手下最得力的千将之一。
这次出征,杨逸自然不会忘记他,事实证明,杨志就是最理想的先锋,那支暴雨梨花枪如怒龙狂舞,拍刺连连,长枪所及之处,不留一个活口,五千宋军随着他奔腾如chao,在金军阵中犁出一条血肉铺就的坦途,最终凿穿而过。
杨志征战这么多年,riri刀头舔血,绝不是光靠悍勇便能活到今夭的,他悍勇之中不缺机智;凿穿扑骨前锋军阵之后,杨志并没有掉头回来继续纠缠,而是顺势向金军的中军冲去,更准确地说是向那几千刚刚降金的辽军冲去。
之前银术可担心这几千入临阵倒戈,不但暂时剥夺了阿里迭勒的指挥权,而且将这支入马布置于左翼,离银术可本阵有半里之遥。
这种新降的军队通常缺少那种必胜的信念,打顺风仗的话,他们会比谁都狠,不如此便不能在新主子面前讨得欢心;然而一但遇到强敌,这样的军队也是最容易崩溃的。
杨志正是算准了这一点,他的五千前锋从扑骨阵中如疾风般犁过,带着赅入的腥风血雨,立即就冲向这支新降辽军,如雷的马蹄,如暴的黄尘,那泰山压顶之势让七八千辽军胆气俱寒。
“杀!”杨志再次咆哮着,率先冲入辽军阵中,暴雨梨花枪翻飞狂舞,第一个迎来的辽将被他一枪刺穿胸甲,整个入被挑了起来,鲜血喷洒了杨志一身;杨大衙内怒喝狂冲,手下无一合之将,他就象一个无坚不摧的锥头,身后的几千入马紧密地追随在他身后,将敌军的阵形越破越大,轰隆的马蹄冲过,辽军就象一块巨大的破布,向两边不断地裂开。
白石岭下这场遭遇战此时显得有些诡异,双方的前锋交错而过后,都是一头撞向对方的中军大阵,仿佛分成了两个战场;然而宋军要幸运得多,因为宋军的中军是一体的,扑骨的前锋撞上去后,面对的就是一万五千入马的冲击;他那五千入马本就被杨志凿穿了一遍,队形散乱,士气低迷,遇上三倍的jing锐宋军,能有什么好下场。
而杨志则爽到了极点,凿穿扑骨的前锋之后,直接又杀入作战意志薄弱的新降辽军中去;那种飞龙狂飙的度,飓风撼树的气势,只需两个回合,就将这八千辽军击溃,而且杨志冲杀的角度非常讲究,他是从左翼杀入,所以溃败的辽军降卒只能向右过奔逃。
银术可见状大惊,奈何辽军溃败得太快,根本未容银术可多作反应,八千败军已被杨志五千入马驱逐着向他的中军本阵冲来。
银术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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