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答应下来,姑娘们顿时又是欢呼不绝,这回有好几个姑娘激动得昏厥了过去,没关系,大把公子哥儿在旁边等着给她们做人工呼吸呢,一个不行,来十个,保管让你很快清醒过来。
杨大学士觉得自己这回亏大了,又要掏钱请客,又要赋诗,不行,必须狠狠地赚回来!
他先回船舱,拎住赵偌问道:“小偌子,花绸准备好了吗?”
赵偌掏出一朵红色的花绸嘿嘿笑道:“大哥,您就放心吧,小弟都让人准备好了,您瞧!”
“什么,这就是你们准备的花绸?”杨大学士仿佛吃对了一只苍蝇似的。
“大哥,这有什么不对吗?”
“对个屁,咱们买红布不要钱吗?你把花绸做得这么大,真是个败家仔,十足的败家子。”
真要论败家,还有人比你更败家吗?请个客弄出这样的排场。
赵小王爷一脸无辜地答道:“大哥,历次花魁大赛不都是准备这么大的花绸吗?我可是让人按着以前花魁大赛的模样做的,一点都不差呀!”
“这是本国公办的宴会,不是花魁大赛,一切由本国公说了算,你说本国公一次请这么多人赴宴,得花多少银子,你说我容易嘛,你这败家仔,要节约成本知道吗?”
“大哥,怎么节约?您老母鸡都杀了,还在乎放块姜吗?”
“屁,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别磨蹭了,照我说的做,你赶紧让人把花绸剪小些,一剪五……..不,一剪十。”
“一剪十?”赵小王爷大吃一惊,这毛拨得也太狠了吧。
“不错,快去。”
“末将遵令。”
光鼓动姑娘们的热情还不行,虽然姑娘们的热情能带动大家的热情,但杨大学士觉得这样远远不够,必须让大家疯狂起来,这样才会不顾一切的砸钱。
杨大学士很快又跑到湖边的舞台上,对岸上的人山人海喊道:“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我杨逸今日宴客,惊动了大家,我心里甚为不安。在此向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致歉了。”
杨逸说到这,对岸上的人山人海长身一揖,非常诚挚地施了一礼。
结果岸上顿时象割麦一般,人群纷纷躬身回礼。
宁国公是什么身份,谁敢大咧咧地站着受他的大礼啊?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无须回礼。你们就受我一拜吧,不如此,我杨逸于心难安啊!”杨逸又是长身一揖。
“宁国公不必如此,我等生受不起来啊!”岸上的人群又是齐齐躬身回礼。开什么玩笑?宁国公知礼,客气一句,你就不回礼,不怕折煞了吗?
杨逸一看这架势,两拜都拜了。干脆就拜够三拜吧,这样也显得真诚些,等下还指望人家掏钱呢。
于是呼,他又非常真诚地拜了一拜,岸上的人群又齐齐…………..呃,这回不齐齐了,还真有几个人站着没回礼的;
大家都躬身下拜了,只剩下他们几个直着身,不免显得非常突兀。如鹤立鸡群。
杨大学士先发现了这个异常情况,仔细一看,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这几个都穿着士子的儒衫,个个绰而不群。俊得一塌糊涂,每个人手上手拿着一把描金折扇,不时扇动两下,让人不由得想起了小宋和小潘来。
这几个人站得比较靠前。台上的杨大学士看得真切,他分明看到其中一个俊俏书生的袖口有绣花针的寒光闪现。杨大学士件反射一般,浑身打了个激灵。
那俊俏书生见了杨逸的反应,又得意地扬了扬袖口,然后以扇掩脸,想是在偷笑呢。
杨大学士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中大叹狐狸满天飞。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退是无路可退,赚不到银子,回去后更没法交代,那就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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