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没有封王,朝中不知多少官员巴望他接受王爵致仕呢。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杨逸致仕之时,一个王爵肯定是少不了的。
到时清娘肯定要占去一个侧妃之位,大不了将也给韦晶一个侧妃之位,韦德那边也足以交待过去了。
所以元宵时,韦晶既有意,他也就没矫情,如其他男女一样,在那月下的无人深巷中成就了好事。
韦晶听了他的话,靠在他怀里仰起俏脸柔声说道:“我不管了,一切都由你作主便是,你要是顾虑多,实在不想要我,我也不缠着你,当初一切都是我甘愿的,我不怪你。”
我顾虑多?杨逸暗暗一笑,我杨某是什么人,想要个女人还用得着怕这怕那的吗?宫里的嫔妃想要谁就要谁,何况外面的一女子?
至于女人多些,这年头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妻妾不多?用后世的一夫一妻制来做道德标杆那是笑话。
怀中美人梨涡嫣然,芳菲动人,且身怀名器,这样的美人杨逸绝不会假装君子往外推。
梅林里幽寂如梦,油纸伞外雪舞如诗,杨逸将怀里的美人抱紧些,温言抚慰道:“别多想,一切自有我安排,十三娘我也和她谈过此事了.”
“你和十三娘说了?”韦晶不等他说完,就慌忙问道。
“当然要说,你和她是好姐妹,你进杨家是迟早的事,这事迟说不如早说。”
韦晶俏脸上已是嫣红一片,羞不可抑地问道:“你是怎么说的,十三娘她.她她说什么?”
“从那次在田庄发生的事开始,我都一五一十跟她说了。还有今年元宵.”
“啊!你.你怎么能连这也说呢?你.”韦晶窘极,今年元宵夜情动之时与他在无人的深巷欢好。这种事做的时候自然是刺激,可告知他人,特别是十三娘,她如何受得了,真个是恨不能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扑在他怀里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
“呵呵,放心吧,元宵夜的事我自然没有全说。只说咱们月下定情而已。”杨逸搂着她柔软的杨柳腰,若非如此,体软无力的韦晶早已站不住了。
“你算你还有点良心,十三娘她.她唉,她一定是骂我不要脸了吧。”
“放心吧,十三娘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她没怪你,也没骂我,只不过她的飞针.嘶!不说也罢。”
“她真有没怪我吗?”韦晶悠地抬起头来,满是期盼地问道。
“不信你将来再问她好了。”
“我”
“别我了,这儿冷,咱们回禅房去。”
“嗯。”
杨逸回到家时已经是暮色四合。到自家大门,却见秅子在大门前等着,穴飞扬之中,秅子一身火狐小袄,就象白色世界中的一朵红莲。杨逸刚一下马,她就冲上来。不顾一切地抱着他。
“秅子,好了,咱们回家。”杨逸轻拍着她的背说道。
秅子不出声,紧紧牵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往家里走。宽敞的庭院中落满了白雪,丫环小厮们已经开始点起廊上的宫灯。
秅子就象一只依人的小鸟,不顾丫环的眼光,紧紧地腻在杨逸身边。
后院里更静,杨逸和秅子来到她住的小楼,楼外松枝积雪随风飘落,如白色帘幕,秅子眼眶不知不觉中红了。
“爷,我不想回日本,我不想做什么天皇,我只想留在东京,留在这个家里,留在爷身边。”秅子抬起螓首时,已经是泪眼朦胧。
杨逸紧紧地拥着他说道:“秅子,我也舍不得你,但天皇总得有人去做,当初说好了,你姐姐先做两年,现在两年过去了,她已经捎来几次信了,你若是不回日本,你姐姐.”
“不,我就是不想回日本,不想做什么天皇,我只想留在爷身边。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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