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变的松弛起来,突然,宇文琴那张秀美得不带一丁点世俗脂粉气的脸庞映入了他的脑海,一双水汪汪的,勾魂夺魄的眼睛仿佛正幽怨的看着他。
令狐绝的心骤紧了起来,有点滞重。他自己问着自己,“令狐绝,你怎么会想她?你应该恨她的?是她间接的把你带到了这个鬼森林?你怎么?”可当他的疑问还在心里打转时,自己已经给自己解释道,“不能怪她,她一定不知道,这都是宇文吉这个老贼一手操纵的。” 这时,他的思维已陷入一个个窘境中,良久,才收回那放飞的心神,“别想了,那双水汪汪的风目,别想了,那秋水横波似的笑靥,现在 ,我要做的仅仅是是尽快的离开森林。”在深深感喟中,令狐绝沉沉的睡去。
又是一个寂寞的清晨,森林里浮荡着薄薄的晨雾,树叶和草芽上还挂着滴滴露珠,仿佛一颗颗珠泪般晶莹剔透。令狐绝舒展了一下身子,踢醒还趴在草丛里酣睡的魔月,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寻找。
令狐绝的身影在石隙、林丛、崖岸、草堆里飞驰,做着一个个匪夷所思的动作,时而冲天而起极目搜寻,时而盘旋而下耳倾四野。惹得跟着他身后的魔月时不时的发出几声低吼,似乎对令狐绝的速度极不满意。
在经过一片荒草之旁时,令狐绝蓦然停了下来,在他的耳边,已经隐隐传来了流水孱孱之声,听水声的连绵程度,根据令狐绝的经验,这应该是条飞瀑。
嘴角勾勒出欣喜的微笑,令狐绝的身影已电射而出,略一盘旋之下,已经退到了龙蜥魔月的身边,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笑道,“魔月,你听,有水声,我们可以出去了。” 说实在的,几天来的朝夕相处,令狐绝已经把魔月看成挚友,他常向它倾诉,向它说笑,向它低语,而魔月碧绿的眸子也都是亲善而真挚的凝注着它他,于是,令狐绝就会满足了,他不管魔月是否听的懂,因为在这里,他只有魔月这个唯一的朋友。
魔月也好象感染了令狐绝的喜悦,长长的低吼了一声,浑身一抖,满身的鳞甲泛起耀眼的银光。“好,我们走。”令狐绝抖搂精神,轻啸一声,长身而起,飘过一片草丛后,又闪进了一丛树林。
大约经过半拄香功夫的飞驰,令狐绝站在了那条飞瀑的跟前。那一条细细的流瀑,四周都是茂密的森林,可它硬是从山腰的一块突崖之上垂挂下来,水光涟漪的闪耀里,汇成一弯小小水潭,又沿着一条浅溪往森林深处蜿蜓流去,
令狐绝静静的站着,他不能不称赞和惊诧于上天的鬼斧神工,在这幽深的森林深处,竟然有如此脱俗超凡的优雅境界。站在飞瀑的跟前,感受着扑面而来的丝丝凉意,看着充满钟灵秀逸之气的水雾,多日来满腔的尘嚣烦恼早已化做了含有禅意的宁静和空灵。体会着那股安详与缥缈的人水之间的感受………
这时,魔月也已经赶了上来,粗重的身体在齐腰的草丛里更像是一条挪动的银龙,它仿佛曾经到过这里,那双碧绿的眸子里竟然有深深的惧意,焦灼的低吼着,见令狐绝没有反应后,竟张开嘴巴咬着令狐绝的衣摆,向后面拖去。
感觉到了魔月的异样,令狐绝有些惊诧的,目光如电的打量着四周,风静树止,飞瀑流泉,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令狐绝笑了笑,以为是魔月不想让自己这里离开它,才拉着自己的衣服,竟又些感动,低声呵慰着:“魔月,我也想带你走,可是,你太重了,这小小的山泉根本不能把你冲下去,你还是乖乖的待在这里,等我找到那个宇文老贼,知道进出森林的办法后,再来找你。”
魔月使劲的拉着,“哧”的一声,竟撕下了令狐绝的衣服后摆,吐掉口中的白色布条,魔月那那双碧绿的眸子便望向令狐绝脸上,尽管只是一只兽类,令狐绝也能体会出那双眼睛里所包含的惶恐,和哀求的神韵。
令狐绝不舍之情油然而生,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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