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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刚刚我手上沾了点灰,现在一看,咦?怎么没了?估计是蹭你袖子上了。”钟芸起身准备离去。

    于是还在顾忌着之前自己和冢一对这人的无礼行为,只希望这人不要放在心上而已,却听到她这么句不靠谱的话,瞬间脸有点黑。

    “无碍,如果前辈没什么事,那小辈就先告辞了。”

    钟芸朝他点点头,一副恩赐的嘴脸让他走了。

    待于是他们走后,钟芸便上了楼唤苏长欢下来。

    两个人出了客栈便向络西镇的方向走去。

    大约背着柏阖跑了半个时辰,刘刑权终于找到一家医馆,此时天已经黑透了,而颠簸了这么久的小百合硬是没有醒。

    那家医馆已经打烊了,刘刑权厚着脸皮硬是把人家门给砸开了。

    所谓医者心,即使是休息了,看见病人也是要不怠慢地治的。

    刘刑权把小百合放到诊病的软榻上,结果刚放下,那人就迷迷糊糊地挣了眼,见到刘刑权还以为在山上,便蹭蹭他继续睡了。那老先生给他诊诊脉,说是着了凉得了伤寒,吃几服药就好了,于是刘刑权和药童去抓药。

    到了取药的柜台那,刘刑权抬头看了看大厅内挂着的牌匾,那牌匾上正写着“春意堂”,这不正是他们刘家的产业么?

    刘刑权问那药童:“你们这的管事叫什么?”

    那药童一边给柏阖拿药,一边跟客人讲话:“我们这的管事名叫姚远,您可是有什么问题?”

    刘刑权想着姚远这个人,一边认真记着药童说的话,“每日1剂,用温水浸泡一炷香的时间,微火水煎约一刻钟,水煎2次,每次煎取药液一碗,每日服2~4次。”

    刘刑权记下之后,回到小百合歇息处看了一眼,见那人还没醒,便出门找了个旅店要了房间。

    刘刑权此时也有些饿,他在外边面馆要了碗面吃,边吃边琢磨自己的行为。

    要说自己为什么没有在见到那人之后就胖揍他一顿,肯定是因为自己不屑欺负弱小,还送他来医馆,可能也是想光顾一下自家的生意?这么想通之后,刘刑权又要了两个饼,打算等小百合醒了就给他吃。

    刘刑权到了医馆之后,就打算带小百合去旅店住一晚上,毕竟一直占着已经打烊了的医馆,虽说是自己的产业,刘刑权也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

    这么想着,刘刑权便轻轻叫了柏阖几声。想必刚刚自己不在,那药童喂过他药了,额头能感觉的出来没那么烫了。小百合又哼唧了两声不愿醒来,刘刑权无奈,只好跟药童说了声,让他把剩下的药送去附近的旅店,自己便一个横抱,抱着小百合出了门。

    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刘刑权觉得小百合抱起来特别轻,还软软的,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抱妹妹的感觉。

    钟芸带着苏长欢出了门,就叫了辆马车。想想自己也是手里拿着钱的人,钟芸感觉有点飘飘然。

    “我说小苏啊,你家里都有谁啊?”钟芸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逗着苏长欢。

    “家里有个大哥,下面有四个弟弟,三个妹妹。”苏长欢心不在焉地回答钟芸,他确实是家中的男丁,却算不得个人物。

    苏家向来经商,主营茶叶和瓷器,虽说不是家大业大,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气,而苏长欢的母亲是书香世家的小姐,与苏家家主苏捷,也就是苏长欢的父亲一见倾心,且不顾家里人反对应是嫁给了那人做妾。

    因为苏捷在婚后便视苏母于无物,苏长欢生下不久苏母便郁郁而终,也亏得有奶娘暗中关心照顾苏长欢,否则,他怕是早被正房的丫鬟推到池中淹死了。

    而苏长欢也有保身之义,本来自己就不具有竞争家主的资格,又加上兄弟们的排挤,父亲的漠不关心,他早就对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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