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雨,跌跌撞撞的从卫生间再次来到阳台,再次开启一瓶啤酒,喝了一小口说道:“就在昨天,我爸说我妈的遗像放在家中,容易带来不好的事情,然后就把我妈的所有照片都清理在了一个箱子里。”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他大吵了一架,说他迷信,说他死不悔改。也许是我说的太重了吧,他第一次叫我滚。然后我就来到了这里,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的原因。他不是怕这里吗?那我就住上一年,让他看看到底有没有鬼!”
沈灵雨说完,就又举起了酒瓶子,黄生一把抓住她手中的酒瓶,讲道:“你喝多了…”
她一边尽力的想夺过被黄生紧握着的酒瓶一边说道:“没有,我没有喝多!”
可无奈力气太小,黄生仅仅一只手握紧瓶子,沈灵雨就拿他没办法。
见抢不过黄生,她一下子坐在地面,将头埋在双腿间,痛苦的抽泣起来,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尽力的保持着坚强的形象。
这是沈灵雨第一次在一个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面前喝酒,流泪。尽管她喜欢着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似乎却并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越哭越伤心,越压制越想放声的痛苦一场。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也许是因为那迷信过度的父亲,也许是因为自己还未开始就好像已经结束了的恋情。
在她看来黄生刚才惊恐的追问着她,这个房间内是否真的死过一家三口,想必明天这个做恐怖节目的主持人就要搬离这所“鬼宅”了吧。
果然都是肤浅的男人!
沈灵雨将头埋在双腿间,胡思乱想着,没多大会困意和醉意相交着便袭来,她往一边一倒,便睡在了地上。
黄生看着倒在地上睡着的沈灵雨,喝了一小口啤酒,将酒瓶放下,抱起沈灵雨就往主卧走。
沈灵雨的体重并不算重,甚至对于黄生来说还很轻,估计最多也就只有九十来斤。但是身材却十分匀称,用某一些牲口的话来说就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黄生是个正常的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都有,但是他是个有底线的男人,该做的做,不该做的就不会做。
他将沈灵雨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替它盖了一角被子,便转身离开,回到客厅。
回到客厅的黄生,打开电脑,点开那个小企鹅,依旧没有“退伍老兵”的消息。
他有点急躁,如果没有退伍老兵的稿子,那么明天的节目就无法进行。那个刘老汉,那个龙哥,在神农架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可没有那种想象力,完全猜不透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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