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南市鱼龙混杂,尤以商贩众多。
那辽国武士多尔墩据说是随着辽国使团来的,私自在这南市摆下擂台,不管是私自也好,是有人授意也罢,他成功对大宋的一众武将进行了羞辱。
自从多尔墩摆下擂台至今两日时间,大宋一众武将不知私下派了多少人来挑战,无一不是败下阵来。
杨文来到这擂台附近时,擂台周围早已经围满了人。
那擂台上的多尔墩生得十分壮实,一身内力修为竟然达到先天初期,果然有些本事。
杨文本来不过是来看个稀奇热闹,却无意间瞧见了更有趣的事情。一个十六七岁的华服少年,在两个下人的细心伺候下到了擂台对面的一间酒楼上,正一脸愤恨的看向擂台。那酒楼四周或明处、或暗处正有不少高手护卫。
那少年在杨文看来周身龙气升腾,显然是皇家贵胄,仔细想来,当今皇上似乎也是这个年纪。
杨文立即传音叫住杨宗保道:“宗保!你若想你杨家恢复祖上荣光,眼前正有一个机遇,只需耐住性子,为师让你挑战时你再去将那多尔顿打下擂台,机遇自然就来了!现下暂且忍住!”
杨宗保这一月时间十分信服杨文,武学自不用说,就是天文地理,兵法战事,杨文也指点了他许多,事关家族荣光,杨宗保立即来了精神,按捺下性子,在台下观看。
那边酒楼上,其中一个下人捏着尖细的嗓音对着少年小声道:“官家!高将军已经败下阵来了!”
少年闻言,手中茶盏重重落在桌上:“废物!连个莽夫都治不了,还敢扬言替朕把守边关?高家莫不是都这般废物?”
那下人闻言大惊,急忙道:“官家!慎言呐!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知道可就不高兴了,这高将军毕竟是她老人家本家侄子!”
少年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朕才是这天下之主!她自己都病得不成样子了,居然还有力气对朕的朝政指手画脚!”少年说完,许是怒急了,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显然身子骨并不好。
过了半响,少年叫过其中一个下人道:“去把侯成给朕叫来,作为神卫都指挥使,守护皇城,若连他都没这个本事,那岂非是说朕的皇宫也要任这莽夫出入不成?”
那下人知道皇上这话是怒急而言,却也有些欠妥,皇宫大内,可不是武功高就能随意闯的,至少眼前这多尔墩还没这份能耐。
别看他摆了擂台,没人能胜过他,但他倘若闯皇城,只怕连一道宫门都进不去。
只是下人终是下人,不敢多言,急忙领命,不一会便领着一个中年武将来到少年身后。
那武将看到少年,急忙惶恐跪下:“臣侯成拜见圣上!”
少年闻言道:“听说你师出少林,一手少林龙爪手使得炉火纯青,可能替朕将那狂徒拿下?”
侯成闻言道:“臣必不负圣上厚望!”
不一会,侯成便走上那多尔墩的擂台,多尔墩一见,脸上笑开了花:“原来是大宋朝第一高手侯都指挥使啊!我多尔墩区区大辽一武士,竟然劳动您大驾!真是荣幸!”
此话诛心,没想到这多尔墩看着鲁莽,却也是个有心机的人。
侯成虽然一手少林龙抓手使得确实不俗,究竟功力也是先天初期,与那多尔墩不相上下,双方交战上百回合,不过旗鼓相当!
最后,侯成久攻不下,心中渐生焦躁,盖因大宋皇帝还在一旁看着,侯成压力自然比多尔墩更大。
那多尔墩却趁此时机双手成爪,虚晃一招,侯成大惊:“你如何会少林龙抓手?”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多尔墩一只大脚,侯成被狼狈踢飞擂台!
侯成此时回过神来,人却已经在擂台下,显然输了这场比试,酒楼里的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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