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居然异乎寻常的顺利,原本以为是一场苦战。
谁知道结果居然没有什么悬念。
虽然过程中有两次比较危险,但在南珞璎的调配和指挥下,很快不但转危为安,而且在赵当第三次想要扑向观山阁的时候,直接被南珞璎抓住机会,一举奠定胜局。
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反复了。
甚至可以有余裕调派左前峰的两百人去帮助马健铭和张原,攻克那个督邮等几户豪强之家的顽抗。
这样一来,本来就在马健铭先易后难的策略下岌岌可危的几户豪强之家的顽抗也很快土崩瓦解。
不到半日功夫,两边的战斗都已经接近尾声了。
拿下这些豪强之家,张原和马健铭也没客气,敢反抗的直接当场枭去首级,比较怕死,或者存着侥幸之心的,连同其家的财物一起全都被押到了赵信面前。
其中居然就包括那位东部督邮谭康。
此时这位刚才还激烈无比的谭督邮,在赵信面前居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口口声声声称自己不知道陛下亲临,以为是张原想要举城投贼才宁死不屈的。
这种倒打一耙的本事简直让张原和马健铭几欲吐血。
不过还真没办法,因为赵信那个时候的身份确实还没有完全公开,他们自然也不能以赵信的名义。
只能以郡守府的名义。
但是他现在就咬定是怀疑郡守府要从贼,所以才奋死反抗的。
并且大喊,“陛下,臣冤枉啊,臣家三代为大秦吏,至臣已蒙陛下恩德,官居督邮,忠心耿耿岂能投贼反秦哉!”
赵信闻言也不由无语,无奈笑道:“你家三代为秦吏,然则张卿祖上却已累世为大秦侯爵,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疑他从贼呢?”
“这……”
谭康一时有些语塞,旁边张原却得以了,连声附和道:“对呀,你家三代为吏算个屁,本侯祖上从大秦开国至今已逾数十代,你跟本侯比家世,哼!”
谭康眼珠子一转,随即冷笑道:“既然君侯累世为大秦侯爵,为何不思报销朝廷,报效陛下?”
“本侯怎么没有报效朝廷,没有报效陛下?”
张原下意识的反驳道。
谭康闻言顿时又是一声冷笑,“报效朝廷,报效陛下?
君侯自从任大荒郡守已逾数载,可在任上有所作为?
可曾为朝廷有所报效?
他这一问倒是把张原问的不知所言。”
而赵信也看热闹般的看着张原,弄的后者越发窘迫。
谭康却自以为得意,再次摇头晃脑的问道:“还有,那齐王世子明摆着的反贼,君侯身为大秦一郡诸侯,累世受皇恩,居然以诸侯之尊亲往出城相迎,却叫吾等下吏如何不疑?”
这话一问,张原顿时窘迫不能言,一时几乎就要跪倒谢罪。
赵信却忽然笑道:“张卿所为乃是奉朕所命,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罢了。
汝辈要是真不知倒也情有可原……”
张原听说不由冷汗津津,同时感激的看了赵信一眼。
赵信这一句话,不光是替他掩过,而且挽回了他的名义。
若非如此,他今日这番名声传出去,人人都要说他两面三刀了。
而那谭督邮同样大喜,当即就要喊:“陛下圣明替臣洗清冤枉。”
但还没开口,旁边却一个声音道:“陛下,臣有事奏!”
谭康闻言脸色不由一变,随即连忙道:“陛下,此人之前与张原一道攻击臣家,乃系与臣有怨,此人之言不可信!”
马健铭失笑道:“吾乃大秦锦衣卫试百户,陛下家臣也,吾不可信,难道你才可信吗?
而且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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