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骆卫华都不知道他去哪里。
那天从郊外回来凌风就很忙,几天没去L&C公司。舒晴在公司里忙着设计,没有人在旁边黏着,她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舒泽越没见到他,也很诧异了一阵,渐渐的便得出一个结论,男人都喜欢得不到的东西,得到了都不会珍惜。
他怕母亲不高兴,每天像小棉袄一样跟在她身边,给她端茶倒水,还安慰她:“妈咪,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舒晴亲了亲他的小脸蛋,说道:“妈咪也不离开你。”
舒泽越又说:“其实有妈咪一个人就很好了,我也不需要别人。”
舒晴愣了一下,说道:“妈咪还是希望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我只是不希望妈咪太委屈,如果那个人对你不好,我是不会要的。”
舒晴大为感动,抱着他,心里有些酸涩。早年太艰辛才养成了他这么懂事敏感的性格。
这时,葛星空过来,礼貌地问:“舒小姐,请问您要下班了吗?”
舒晴点头,牵着舒泽越出去。
这几天都是葛星空送他们回去,虽然舒晴说过几次,不需要他送,但他只执行命令,坚持要看着他们进小区。
可这天,舒晴并没有回去,而是让他开去了潘家。妹妹前两天打电话来说,潘博文病重住院,却一直没有告诉她们姐妹。还是她碰到以前邻居才知道的。
舒晴便和她约着去看望,但潘博文已经坚持出院了,自己在家养着。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葛星空坚持在楼下等他们,舒晴就随他去了。
舒晴从后备箱里拎出礼盒,刚要上楼,舒小暖就到了。
“姐!”
“小暖,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年纪大了,毛病就多了,听说是突然腹痛倒地才被送医院,”舒小暖跟着她进电梯,说道,“在医院做了检查,可能就是肠炎一类的,医生说要进一步检查确诊,然后看看要不要做手术。谁知道他就自个儿跑回来了。”
舒晴听得一愣,心里叹了口气。
敲门时,听见里面一声响动,却半天没有人开门。好在舒小暖有钥匙。
打开进去,一眼看到潘博文跌倒在地,拐杖落在一旁。
“二爹!”舒小暖冲过去扶起他,焦急地问,“你怎么这样,是不是发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潘博文摔狠了,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坐到沙发上时手还捂着肚子。
舒晴留意到他身上穿的是泛白的睡衣,脚上的拖鞋也破旧了,和前阵子相比,整个人憔悴衰老了不少,又这样不修边幅,更显得邋遢苍老。
年龄还没那么大,却已成为一个鳏寡孤独的老人。一个家里,少了陪伴的人,连这个家都显得冷清空寂,何况人呢?
他每天独自一人守着这座空屋,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
“我没事。”潘博文缓过来,放下手,努力当自己没有一点毛病。
他还热情地和舒泽越打招呼,想拿东西给他吃,却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零食水果都没有,顿时有些尴尬。
舒晴说:“您别忙了,我们今天来看您,也是希望能带您去医院确诊。有病就该治,不能让它拖成大病。”
潘博文叹了口气,坚持说自己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吃坏肚子。
舒晴知道他的担忧,说道:“医药费您不用担心,有我在,这点病还是看得起的。再说,钱哪有人重要?您不必为了钱发愁。”
潘博文还想拒绝,就被她按住,说道:“不管怎么说,您也算我们的父亲。”
一句话让他顿时热泪盈眶。自己的亲生儿子从来没有尽过孝道,只会伸手找他要钱,可眼前的两人,和他没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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