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母亲和娘家人之间的一些恩怨,听他说,他母亲去世很早,那时候他还很小,一个孩子,怎么会知道是非曲折?
苏小小觉得其中肯定有什么内情,而且,在她看来,他一直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所以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和亲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僵。
;你还是先回去吧,容事情缓一缓。现在殿下正在气头上,你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她将那个男人打量了一下,穿着枣红色锦袍,领口袖口都有褐色的皮毛滚边,头戴一定貂皮帽子,帽子上还镶嵌着一块祖母绿的玉石,一身富贵,看样子日子过得很不错。
如果耶律无名真的是憎恨他,又怎么会让他过这么富足的日子?
她心里有数了。
男人一脸的无奈与焦急,;姑娘有所不知,殿下很少会碧水城,我想见他一面难啊,而且父亲的身体每况日下,今天我就是把性命丢在这里,也希望殿下能够去见见父亲……
;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的,你先离开,我保证殿下还会再在碧水城待一天,而且,这期间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现在跟殿下一起住在行宫。
;姑娘是……男人的眼睛顿时一亮,她是和耶律无名一起从行宫里出来的,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我姓苏,到行宫找苏姑娘就行了,我们明天可以见上一面。
;那就有劳苏姑娘了,我就不打扰了,立即离开。男人感激的一颔首,看了一眼一脸冷漠的耶律无名,又有些心酸的摇头,然后转身就走。
可是他并不知道,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耶律无名的眼角微微的一抽,也垂下了眼帘。
易云也朝苏小小感激的一点头,他这个做属下的挺为难的,知道汪先生跟殿下的关系,实在不宜用强硬手段,幸亏苏小小帮她解了围。
苏小小重新翻身上马,白嫩细腻的小手轻轻的握着缰绳,马儿慢吞吞的往前走去,和耶律无名保持一致。
他的表情依旧冷,眸子里寒光并没有消退,只不过看上去有些失神。
就这样,穿过了一条街道,很快又到了一个拐弯处。
;诶,你说句话好不好?你这是要把我给闷死吗?
冷眸一转,似乎才回过神来,看见苏小小噘着嘴,一脸不满意的样子,;什么?
苏小小把声音拔高了几分,;我在说,你能不能说句话?我感觉太闷了,我找你陪我逛街,不是要在身边带一根木头桩子。
;哦,我刚才在想些问题。
;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汪先生的事情?头略微的一歪,连探究的模样也透着娇俏。
眸子随即又一沉,然后漫不经心的看向前方,声线冰冷,淡漠,;已经和我无关的人,我还有什么可想的?
;我在想,给父王的书信不知道他收到了没有。
苏小小知道他在掩饰,也没有拆穿。
他的书信三天前就已经用飞鸽传书送回京都了,早就收到了,还有什么好惦记的?
;那我刚才和汪先生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也不想我这个太子妃说话言而无信吧?
眉头轻轻的一皱,汪先生就是他逆鳞,不可触碰。
;然后呢?所以呢?
眼前的这个人是苏小小,如果换成别人,他早就发飙了。
苏小小发现,他的目光有些闪躲,看来,汪先生对于他来说,并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的情绪已经受到了干扰。
;所以明天我们还在碧水城留一天,反正京都已经近在咫尺,你父王也知道了大概的情况,我们迟一天回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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