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敬贤一愣,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个……这个……我不知道啊!”
曾小鱼在曾小磊背上狠狠跺了一脚,“你爹知不知道院子里有狗?”
曾小磊大叫一声不停地咳嗽,“不……知道……知道!”
曾敬贤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小鱼,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二叔,你一定要这样吗?”
曾小鱼冷笑道,“放狗咬我的时候有想过我是您的亲侄儿吗?”
曾敬贤嘴角抽动,“曾小鱼,你敢伤小磊,我绝不饶你!”
“不饶我?”曾小鱼哈哈大笑,“曾敬贤,我给你两天时间,把我家的房子和地全部还给我,两天之后,让我发现有一件你们家的东西,别怪我连你们家一块烧了!”
“你……!”曾敬贤咬牙切齿,“……先放了小磊再说!”
“你以为我愿意留他?”曾小鱼抬起脚来踢了曾小磊一下,“滚!”
“爹!”曾小磊连滚带爬地扑进曾敬贤怀里,放声大哭。
“走!”曾敬贤吩咐下人扶起曾小磊,气乎乎地摔门而去。
解气!
曾小鱼抡起打狗棍扫过跳动的火苗,荡起片片火花。
他仰天长啸。
气是出了,可他也知道,从现在开始,在曾家庄他将寸步难行。
五条恶犬呆在院子里显得拥挤,可是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却空荡荡的毫无生气。
经过一番折腾,早就没了继续吃下去的胃口,他索性把狗肉全部剥下来烤熟,然后用盐腌制起来,反正也没办法开火做饭,就当便当吃吧。
一切收拾停当,篝火也烧得七七八八了,曾小鱼抱着打狗棍合衣上床。他可不敢大意,刚刚痛扁了一顿曾小磊,那个家伙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吗?以他对曾小磊的了解,此事绝无善了的可能。
果然,他上床不到两个小时,房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曾小鱼猛然睁开双眼……
三个蒙着半边脸的人影贴上窗棱,轻轻推开一条缝向里面张望。
“那小子在里面呢!”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你看被子,他在里面!”
“好!磊公子交代了,打死不论,兄弟们,上!”
嘭的一声大响,三人破窗而入,抡起棍棒对着床上的被子就是一通暴捶。
打着打着,其中一人喝道,“住手!”
三人这才发现,被子被他们打成好烂布团,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面面相觑,人呢?
“有门不走,非要跳窗户,有病!”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三人一愣同时转身,“谁?”
“我!”曾小鱼抡起打狗棍从床底下翻了上来,大棍平扫,三人惨叫连连扑通通跌倒在床上,至少有两人小腿断成两截。
曾小鱼露出一丝冷笑,大棒高高举起,“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只要有一句不实,我立即废掉你们身上一件东西。”
“谁让你们来害我的?”
三人都抱着小腿不作声。
呼!
打狗棍挟着风声落下,一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小臂应声折断!
其余两人一见顿时吓得全身发抖,亡魂皆冒,抢着答道,“是大公子……磊公子!”
“好!就要你们这句话!”曾小鱼解下三人腰带把他们捆了个结结实实,串糖葫芦般连在一起,拉着领头的人走出院门。
来到曾敬贤的东门,他抡起打狗棍嘭的一声把大门砸成两半,大步跨进院中高喊道,“有喘气的吗,出来一个!”
曾敬贤带着十几个家丁冲了出来,“曾小鱼,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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