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赵德昭眼珠一转:“回皇上,臣听说弹劾魏枢相的鸿胪寺卿程载礼,在任上贪污受贿,当初尚未收归南唐吴越之时,每逢这两地有使臣入贡,程载礼便要大肆收刮一回。朝中的祭祀礼仪,他也会从中克扣。”
“据传闻,其累积财富何止千万?皇上何不趁此时将其拿住问罪,查抄其家产充入国库,一来解此燃眉之急,二来为魏枢相报仇雪恨,三来为国除此巨蠹,倒也算是个一石三鸟之计。”
平常的时候任由贪官聚敛财富,等到要用时再抄家取用,这倒也是个生财之道。
眼下并无其他办法可想,柴宗训便转头问到:“老董,这几日侍卫亲军司的密探监视程载礼、柴云以及孙光璐,可有收获?”
“回皇上,”董遵诲说到:“这三人每日在家中自省,并无异常之状。至于赵行长所说程载礼贪腐之事,臣倒有所耳闻。”
“那还等什么?”柴宗训起身到:“立即将其抄家问罪。”
“遵旨。”董遵诲当即转身。
“等一下,”柴宗训叮嘱到:“动静小一些,不要引起非议。”
“臣明白。”
董遵诲当即带着侍卫亲军司的人马,冲到程载礼府上。
正在家中教育子侄读书的程载礼急忙赶到前面拦住董遵诲:“董指挥,你要干什么?”
董遵诲喝到:“程载礼贪腐误国,奉旨将其拿获问罪,查抄家产。”
“慢着,”程载礼迎上前去:“董指挥,既是说本官贪腐,可有证据?”
“证据?”董遵诲淡淡到:“程大人的家世,本指挥倒是了解一些。”
“程大人祖籍怀州,未发迹前家中不过普通富户。而你即便做了鸿胪寺卿,也不过四品官,每月俸禄多少?再看看你府上的东西,这是你的俸禄买得起的吗?若非贪腐,如何支撑得起你府中用度?”
“本官贪腐,那是奉了圣旨的。”程载礼傲然到:“不信你可以去问皇上和宋王。”
“扯淡,”董遵诲说到:“皇上岂会下旨让你贪腐?”
程载礼辩到:“董指挥可带本官在圣驾前对质,看看本官是否有诳语。”
董遵诲现在要的是钱,哪有时间和他去对质:“来呀,且先将程载礼拿下,查抄其家产再说。”
“哈哈哈…”程载礼忽地大笑起来:“本官懂了,因魏仁浦好大喜功,将银行的银子全部借贷出去,以至于无法兑付存户的银子,所以皇上只能查抄臣的家产去应付。”
“放肆,”董遵诲喝到:“诬言讪上,罪加一等。”
“是否诬言,董指挥可拿本官殿上对质。”程载礼说到:“如若不敢,便是坐实了本官所说。”
虽然想要银子,但董遵诲也记着柴宗训的嘱咐,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于是他便说到:“本指挥倒还不信,皇上如何会下旨令你贪腐。此刻本指挥就带你去见皇上,坐实你诬言讪上之罪。”
“来呀,”董遵诲喝到:“看好程载礼家眷,莫使其将赃银赃物转移,本指挥去去就回。”
董遵诲押着程载礼来到文德殿,程载礼仍是一副傲然的样子。
一旁的赵德昭喝到:“大胆程载礼,你贪腐成性,如何却还敢欺君犯上。”
“赵大人,赵行长,”程载礼说到:“本官猜定是你向皇上献策,查抄本官家产充公,好兑付给存户银子。”
“放肆,”赵德昭怒到:“你既敢贪腐,便须知大周律之威严,如何却又攀扯本官?”
程载礼不屑的一笑,接着执礼到:“皇上若要将臣治罪,臣无话可说,只是臣请将宋王一并治罪,并查抄王府。只因臣一切贪腐行为,皆学自宋王。”
“死到临头不知悔改,”赵德昭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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