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银子,其余古玩字画价值十多万,总共也就是五十万,跟两百万还有很大的差距。
根据冯延巳的证词,当年给赵匡胤也不过五万两,虽然程载礼厚颜无耻多次伸手讨要,总共加起来也不超过十万。
程载礼的俸禄在维持家庭开支之余所剩不多,那多余的银子是哪来的?
赵德昭兴奋不已:“皇上,只要程载礼招供,找到幕后指使人,事情自然便平息了。”
柴宗训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程载礼即便供出幕后主使者,可银行该兑付给百姓的银子,并不会因此减少。程载礼可稍后审问,咱们的任务一直没变,就是搞银子。”
说到搞银子,赵德昭牙根又痛了起来:“皇上,既是程载礼家能抄出五十万银子,再抓三个贪官抄一抄不就行了吗?”
“抄是可以抄,”柴宗训说到:“但咱们抄程载礼的时候太过于仓促,恐引起了贪官警觉,再抄需得有由头,有确凿的证据,还得防着贪官已将财产转移。”
赵德昭一拍大腿:“早知如此,臣就该几个贪官一起抄了。”
柴宗训忽地转头:“你既知有贪官,为何不早说?”
赵德昭一怔:“臣也并无实据,只是往日听了些风闻而已,再说纠察百官乃都察院分内事,臣岂能越俎代庖?”
当年作为吏部侍郎协理京察,虽说官员贪腐不算尽行掌握,但抓上三五个贪官还是容易的。
不过皇上现在这样问,就算能查出银子来,赵德昭也不敢说了。
不然的话,你既然知道有贪官,为什么不早说?偏偏留待现在才说?你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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