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那么大了,又是三朝老臣,顶多无法扶正做枢密使,皇上不会将他如何的。”
“你以为皇上这么好糊弄?”韩通说到:“还有,你既说侍卫司原班人马指挥不动,那是哪些人马?”
向承甫知道失言,忙掩饰到:“此是下官的后续计划,可眼下前面的计划失败,后面的计划无法继续,此事也就作罢了。”
韩通摇摇头:“你还是不肯说出幕后主使吗?”
“鲁王,此事确无人主使,都是下官一手策划。之所以牵涉公子,一来是为了后续计划,二来只有公子能从军中领出炮弹。”
“也罢,”韩通举起手掌:“事情既然发生,都怪本王监察不力,教子不严。你既不肯交出幕后主使,本王也不再逼问,只希望事情到此为止,后续不要再有任何对抗国策的行为。”
“鲁王放心,”向承甫说到:“既是失败,且目下银行运转稳定,下官自当认输。”
“好了,你且退下,回去好好安慰一下星民。”
向承甫走后,韩通又陷入思索之中。
先前为倒银行,动静看起来闹得挺大,实际上都是老百姓在看热闹,于朝局其实没什么影响。
唯一就是魏仁浦因劳累过度,被他的学生气死,给赵德昭捡了个大便宜。
除此之外,朝中没有一个人亲自下场。
不过韩通不相信向承甫背后没有人,不然他怎么对国库和银库了如指掌?之后才怂恿韩智兴前往广陵炸堤,将国库银子调出,随后造成挤兑局面。
堤是在广陵炸的,皇上迟早会查到他父子头上。而且韩通根本不相信向承甫会就此收手,但他又不敢将向承甫交出去。
因为向承甫是韩智兴炸堤的知情人,若是向承甫被皇上拿获,供出韩智兴,韩通的一番苦心安排就会白废。
思虑良久,要保全韩智兴,阻止向承甫继续为恶祸害侍卫司,似乎只有一个办法。
韩通收到向兴洲死讯不久,柴宗训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送韩智兴去荆南时,韩通为表示光明正大,并未隐瞒。
亲军司的人去往广陵拿了个空,急忙赶往荆南,向兴洲却成了一具尸体。
“这俩人游湖有瘾还是怎么地?”柴宗训皱眉到:“怎地大冬天还要游湖?”
当年第一次见到这俩人,就是在汴梁游湖之时。
赵德昭接话到:“皇上,此事背后定有玄机。”
“你且说说。”
“皇上,臣以为此事多半是韩通安排。定是有人向韩通透露程载礼已然招供,于是韩通干脆派人杀了向兴洲,事情便只能到此了断。”
“赵德昭,”董遵诲喝到:“你干脆直接说本统领与鲁王私相授受好了,何必遮遮掩掩。”
赵德昭淡淡到:“董指挥,你怎知我说的就是你?当天本官审问之时,旁边还有大狱的差役和密探呢,韩通经营侍卫司多年,放个把眼线自然没有问题。”
董遵诲怒到:“亲军司大狱由本统领署理,就是有消息泄露,也该由本统领负责。本统领敢保证,大狱里的差役和密探,不会与任何一个朝臣有联系。”
赵德昭反问到:“那你如何解释,为什么俩人游湖,淹死的偏偏就是向兴洲?”
“向兴洲淹死之时,鲁王正与传旨的杜公公一道在回汴梁的路上,”董遵诲执礼到:“鲁王若有阴谋,须与外人联络,此事一问杜公公便知,恳请皇上明察。”
柴宗训思虑一会儿:“鲁王乃国之重臣,一举一动牵涉太广,若没有真凭实据,还是慎言为好。可着密探留在当地,彻底查清向兴洲死因再回来也不迟。”
“皇上圣明。”董遵诲高呼。
“皇上,”通政使潘惟德进殿:“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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