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鲁王请放心,既是你肯认罪,朕自不会追究韩智兴的罪过。”
“只是以朕对韩向二人的了解,此事若无人指使,他们也是做不出来的。”
“皇上圣明,”韩通说到:“他二人的确是受人指使,依臣估计,指使者正是向承甫,且他背后还有人,只是臣不知是谁。”
“皇上,”董遵诲插了一句:“不如将向承甫拿来审问?”
“若是审问向承甫,必连带韩智兴,那鲁王的一片苦心岂非白费?况且又没有实证,向承甫可比韩向二人狡猾得多。”
“不过上次阴谋失败,向承甫必不会甘心,朕既知道是他在使坏,只需仔细留意,必能抓到他的狐狸尾巴。朕要么不理他,要么就一劳永逸一次性解决他和背后之人。”
“回去之后臣即刻布局。”
韩通再次说到:“皇上圣明。”
“除向承甫外,”柴宗训问到:“侍卫司还有何人参与?”
“回皇上,向拱应该知道此事,只是有没有参与臣不清楚。其他人不过微末小官,当影响不大。”
“鲁王,”柴宗训郑重说到:“朕虽可饶过韩智兴,但需要你的侍卫司来换,你可舍得?”
韩通执礼到:“回皇上,臣戎马半生,眼下汉家江山尽复,臣也早已厌倦朝堂争斗,余生只想回到老家,做一富家翁足矣。”
“到商州去,”柴宗训想了想:“离朕不远,想朕了也可来汴梁看看,朕不限制你的自由,不削王爵。”
“臣谢主隆恩。”韩通呼到。
大周最后一位非柴宗训亲自提拔的统帅就此落幕,他之所以答应韩通的要求,也正是为了此一节。
虽然韩通一直忠心耿耿,但环绕在他身边居心叵测的人太多,他倒了,收拾起那些人便简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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