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药味还未淡去。
    云潺衣袖轻晃了晃,抬手。
    在他还未出手之前,破月制止道:“别试图用内力把药逼出来,没用的。”
    云潺:“……”
    他默默把手垂下去。
    破月抱着双臂,语气随意:“你运内力,游走一圈。”
    云潺:“……”
    他瞧着破月:“小师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
    “我打什么主意了?”破月应道:“我在让你运转内力,好催动药尽快起效啊。”
    云潺简直无话可说。
    他看向破月,轻笑了一声:“小师叔放心,也请转告千岁,让他放心。
    药,我不会排出来。
    元杳外的别的女人,我也不会碰。
    至于元杳,今夜,我会送她回去。”
    破月:“……”
    破月一言难尽道:“元杳元杳,都在一起了,还这么生疏,直呼全名?”
    生疏?
    云潺轻笑:“小师叔怎知,我与元杳互叫全名,是另一种亲近?”
    脑海里,是昨夜在温泉池中时的画面。
    娇俏的少女,带着甜软的哭腔,求饶般轻呼他的名字:“云潺,云潺……”
    喉结,回味地上下滑动。
    云潺的眸色,因意犹未尽而渐深……
    破月“啧”了一声,声音冰冷地叮嘱:“年轻人,多注意身体。”
    云潺弯了唇角。
    破月走时,带走了阿七。
    一马车的新年贺礼,也被带走了。
    云潺拎了食盒进门,重新把院门关上。
    回到房间,床上,元杳已经沉沉睡去。
    熟睡的少女,肤若凝脂、面若桃花,水润的粉唇微张,睡得香甜。
    她,可真好看。
    怎么看,都看不够。
    云潺不忍叫醒熟睡的元杳,索性,把食物都放在暖炉上方的架子上温好。
    而后,脱了外衫钻入被窝,把元杳整个人圈入怀里……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睁眼,阳光透过门缝,明亮地铺洒在床上。
    浑身,依旧是酸痛难忍,像是散了架似的。
    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把她稳稳圈着。
    元杳懒懒地闭着眼,试着要翻个身。
    忽然,耳畔传来冷清的笑声:“醒了?”
    元杳立刻往被窝里缩了缩,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回道:“嗯……”
    见她想躲,云潺手一收,就靠了过来,声音放得极轻:“你怕我?”
    怕!
    喂不饱的狼,谁不怕呀!
    元杳抬起下巴,清澈的眸子犹如水葡萄一般,又黑又亮:“云潺……”
    “嗯?”云潺温柔地凝视着她。
    元杳红着脸,故意凶道:“你回楚国之前,都不许碰我了!”
    再那什么,她真的要虚了!
    云潺闻言,轻笑了一声:“好。”
    元杳狐疑地盯着他:“这次,你怎么答应得这么快?”
    昨夜,她都哭着求饶了,他却不肯放过她……
    没想到,今天竟这么听话?
    见元杳不信,云潺露出一丝无奈神色:“即便我想碰你,也是有心无力了。”
    有心无力?
    元杳惊疑地要去看。
    忽然,下巴就被云潺扣住。
    云潺迫使她和他对视:“不许看别处,看我。”
    元杳:“……”
    一对上云潺的脸,她就莫名害羞。
    她满脸发烫,对上云潺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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