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沿途的风景美轮美奂,绿意盎然,生机勃发,道路通畅,但连续在高速上开了快4个小时,腰也酸,背也痛,颈椎也累,就靠一口硬气撑着。桑渝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一直坚挺着,还好,下了高速,就到了镇上,画面立即不同了。
有了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加入,空气变得热络,景象不再单调,眼睛也没了视觉疲劳,精神头跟着也来了。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天色越来越暗,经过几段人迹比较稀少的街道,入了乡道,大摇大摆的好客狗,慵懒肆意的潇洒猫,昂首挺胸的傲娇鹅,呱噪不停的八卦鸭,大腹便便的咯咯鸡.......都把乡道当成了自己的模特台,没把车子放在眼里,这都到吃完饭时间了,他们怎么还不回家……
桑渝很无奈,照这样下去,不知道今晚是否能到达学校?
夜幕降临,明亮的车灯在零星的路灯下穿行,又穿过了一个村子,在树木成林,农田成片的大山环绕处,GPS显示学校就在附近,不管定位是否精准,但前方的路的确不适合行车了。
车子引擎声引起了路边农户的注意,一个穿着朴实,50岁上下的村妇,端着满满当当的一碗饭菜,从屋前绕到屋后。桑渝赶紧关了车灯,按下车窗,借着她家屋檐下,昏黄的灯光,礼貌地跟她沟通了两句。村妇热情地回复,也仔细地打量着桑渝,眼神中带着一些不确信。
确认学校就在前方,且车子要绕远路,才能开过去,开过去之后,那边也很难掉头。桑渝跟村妇商量,把车子靠在她的院子旁。
村妇很爽快地点头同意了,但又欲言又止。桑渝没理会这么多,给了充足的停车费,换上运动鞋,背上装换洗衣物的运动包,拎上孝敬给陈老师的茅台,锁了车,按照村妇指示的捷径,往学校走去。
村妇望着桑渝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嘀咕了一句,“这女人是明星吗?也太漂亮了!金老师的女朋友?”低头扒了一口饭菜,回了屋。
其实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路程,但没有路灯,月亮也不够明亮,又是窄窄的田埂,两边是蓄了水的稻田,桑渝的平衡力再好,也得打起精神来,打开手机的手电照着,谨慎地走。
孩子们都回家后,陈老师打过一次桑渝电话,大概知道了她的位置,预估了她到达的时间,一直在学校门口溜达着,等她一起吃晚餐。
刚听到车子声后,小跑回宿舍,往一个冒出炊烟的房间,喊了一嘴,“小金,可以炖菜了!”又拿起窗台上放着的手电筒,往坡下走去。
宁静的夜晚,没了城市的喧嚣和为了蝇头小利的尔虞我诈,也没了剧组的繁乱和为了爆红的勾心斗角,心里的杂乱都被牛蛙的叫声给盖了过去。桑渝敏锐地察觉到前方的光线,停了下来,抬头大概辩识了一下身形,喊了出声,“陈老师!”
“桑渝!”陈老师挥了挥手电筒,下坡的脚步就更快了些。
“你就在那儿等我,我看得到。”桑渝见灯光的速度快了,扯着嗓子阻止。
陈老师下到田埂的尽头,乖乖地站住了。桑渝走的那条窄窄的田埂,实在不方便上前去迎。他举高手电筒,帮她照亮前面的路,黑暗中的一丝丝微弱的光线都显得重要。
桑渝关掉自己的手机电筒,收起手机,走得更快了一些。
陈老师早早就看到桑渝手里提的茅台袋子,还是三袋,心疼她提得累,待她走近了,把手电筒塞给她,把纸袋接了过来。这一波操作下来,不熟悉的旁观者看起来,陈老师像是在霸气地抢酒。
“多久没喝啦?这么迫不及待?”桑渝笑着,故意打趣。
“你爸去青海前,还特意来找我喝了一回,我看他呀,就是想让我跟他一起去青海。不过是该去去那边,等他把那边的项目定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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