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冷天峰大怒道:“还不是因为这个臭小子,我本来在昆仑山好好享着清福,日子过得挺好,谁知道前两个月突然接到消息说这个混小子惹了麻烦,你们说我这个当师父的能不管吗,”说道此处,曹琰面带愧疚向着天山派一种小辈鞠个躬,说道,“我与你们师父如此要好,谁知道这个畜生竟然敢杀上天山,伤天山门人,老夫在这里向天山派诸位赔罪,是老夫教徒无方,要怪就怪我鬼炎门好了。”
林梦婷三人一见曹琰如此,连忙抢上,将曹琰扶起,口中说着与他无关,就连最为仇恨冷天峰张孝安都忍不住说道:“世叔千万不可自责,那时候冷天峰已入锦衣卫,乃是朝廷之人,所以这所有的事都与鬼炎门无关,世叔决不可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张孝安的话说的情真意切,曹琰长叹一声,讪讪坐回牛车之上。
这时候抽了上来,忍不住问道:“我说曹大叔,那你这回下山到底是为何,总不能真的就为了揍冷天峰一顿吧。”后天一直冷天峰,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曹琰扫了冷天峰一眼,叹道:“揍他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出了,已经改变不了结果,只能想办法给他擦屁股。”原来昆仑山与中原相隔甚远,因此当冷天峰杀上天山的消息传到昆仑山鬼炎门时,已经是两个月后。曹琰一听,顿感不妙,立时觉察出这一切皆是东厂的阴谋,容不得片刻犹豫,当即决定下山,一边干路一边打探消息,总算是在这宜昌城外找到了冷天峰。
这时曹琰看了看林梦婷、苏净萱和后天,忍不住点点头,这三个年轻人虽然年纪尚轻,但是举手投足间却都有一种高手的大气,只是略微有些稚气,若是再多经过些江湖历练,或可成为一代高手。
曹琰看了看眼前天山弟子众多,便问后天:“这几日你们四个都在一起?”后天点点头回答道:“不错,怎么了吗?”
曹琰点点头,对林梦婷小声说道:“小梦婷,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们四个,但这里人多,我们去那边溪边细谈,”然后扭头看看一旁抬头望着天的冷天峰,“把那个混小子也叫上。”说着便从牛车上起身,径直向着溪边走去。
林梦婷赶忙让张孝安照顾众位师兄弟,然后招呼其他三人走向溪边。这时曹琰已经盘膝坐到地上,一边让他们坐下,一边说道:“溪边离其他人有二十丈的距离,又是逆风,不怕他们听到,来来来,你们四个和老夫好好聊聊。”
冷天峰狠狠盯着曹琰,说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原本一直老不正经的曹琰突然双目闪烁出两道凌厉的寒芒,如同刀锋划过,不禁让人汗毛倒竖,如坠冰窖。只见他目光冰冷的盯着冷天峰,寒声道:“你个混小子别废话,我什么都要知道,现在我是你师父,可不是那个和你玩闹的曹琰,你给我老实点。”
曹琰在转瞬之间变了个模样,直将其他三人吓得不轻,就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冷天峰眼神中都闪过一丝畏惧之情,之听冷天峰说道:“那我就从头说起。”说着,冷天峰便从当日从宁波府完成任务返回东厂,却发现东厂经历了一场恶战,正是林梦婷携一众天山弟子夜袭东厂,之后冷天峰便被派遣前往天山。中间略过去为璩凝雨扫墓,只说在天山的一座洞窟中无意间找到流传千年的天魂剑。
之后,便有讲到自己最终放过林苏二人回到东厂,并被下毒关进诏狱,之后便是后天与林苏二人在京城劫法场,又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中四处游走,但却不知为何被冤枉杀了诸多武林高手,竟成了武林公敌。接着便是少林寺与明溦霖携手逃出,又在塔林与那个叫左铭的倭人一战,还险些丧命。
曹琰原本一直在静静听着冷天峰讲述,并未说话,可当他听到冷天峰形容的左铭之时,忍不住打断问道:“你说的那个左铭是不是高高瘦瘦,就好像想衣服套在衣服骷髅骨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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