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针对的这么明显
倒是白鹤风,浑然不察小王爷对自己的敌意一般,淡定道:“王爷身份尊贵,末将理当拜见。再者,当日小王爷南疆解围,末将心中感激不已,岂有对小王爷视而不见的道理。只是不知末将是否有幸,能与小王爷同席看戏末将粗鄙,正好有听不懂的地方,也好请教一二。”
这话是在嘲讽景小王爷不务正业,只精玩乐了
师菡笑着看向喻阎渊,一门心思看热闹。
小王爷不紧不慢的给师菡倒了杯热茶,漫不经心道:“只要白将军不怕明日御史台上奏,误以为白将军转投景王府阵营就好。”
“末将问心无愧,何惧他人言语”
说完,白鹤风便撩起袍子坐了下来。
他也自觉,并未
靠着师菡坐下,反倒是在师菡正对面的位置笔直的坐着。
师菡不禁看了他两眼,脑子里却回想着方才喻阎渊的话。
白鹤风几时跟三皇子夜翊晨走的亲近了老皇帝能够容忍自己儿子跟手握兵权的白家亲近
察觉到师菡的视线,白鹤风下意识的问道:“师大”
他刚说完,喻阎渊看了看师菡,解释道:“白家曾有位姨娘出自罗家,后来为白老将军殉情了。说起来,也算是姻亲。”
原来如此。难怪她从未听说过这一层关系。师菡摇摇头,淡淡一笑。
“既然师大,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鹤风定定的看着师菡,不等师菡回话,便直接道:“在下白鹤风,白家嫡子,尚未婚配,家有亲眷唯白落一人,门阀简单,家产有良田千亩,庄子数座。若是师大小姐愿意,在下可即日上门提亲,伺候白某定尽心爱护师大小姐。不知,可愿”
噗
师菡很不给面子的一口茶呛了出来,她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白鹤风,抽搐着半边嘴角,道:“白将军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周遭空气瞬间冷下三分,无形之中,仿佛有一股冷气嗖嗖的往人头皮里钻,喻阎渊面带笑意,可笑意不达眼底。
他握着杯子,漫不经心的转着,一开口,声音冷的像是结了冰一般,“白鹤风,你当本王是死的么”
咔嚓一声,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
师菡捂着额头,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她自认自己跟白鹤风没有过多交集,他到底为什么突然抽风
白鹤风镇定自若的对上喻阎渊的眸子,沉静道:“男未婚女未嫁,末将一未触及军法,二未触犯国法,不知小王爷何出此言”
“呵,”喻阎渊讥笑一声,忽的一抬手,桌子上一支筷子嗖的一声朝着对面射了过去,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对面的雅间内便传来一声凄厉惨叫,一道黑色身影飞快的从对面雅间内窜了出来,紧接着,飞快的逃了出去。
然而,没跑两步,就被刀一带人逮住了。
白鹤风皱起眉,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道黑色身影,见他眉宇间并无几分意外,师菡当下心中便已经明了,这黑衣人,白鹤风应该认识。
“别说你不知道,你周围遍布眼线,一举一动都在那些人的监视之下,白将军,你想找死本王不拦着,可你若敢将我家阿菡拖下水,我必不轻饶。”
喻阎渊说完,冷冷的瞥过白鹤风,然后抬了抬手,做了个开始的手势。
一楼戏台子上,清封醉越戏服登场,一开嗓,便是惊艳四座的声音。而方才小王爷这一手,便成了个插曲,就此掀过。
师菡一言不发,心中若有所思。
白鹤风却越想脸色越是惨白。
喻阎渊的意思再直白不过,白家跟辰妃和三皇子的关系是撇不清的,师菡又是帝师府的人,帝师府向来不参与夺嫡站队,如今白家若是和帝师府联姻,别说小王爷会不会杀人,就是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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