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略”
师凌朝着谢魁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后,急忙往师菡身后一躲,一副只要我躲得快,谁也逮不住我的模样
谢魁眸色深沉,意味不明的盯着师凌看了几万眼,冷嗤一声,道:“今日,没人护的住你”
说着,他大步上前,粗壮的胳膊就要去抓师凌。
然而,不等他靠近,师菡不动声色的给了春荣一个眼色,后者微微一怔,随后突然“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开始耍起了无赖。
“大小姐,咱们还是如实交代吧若太子殿下当真误会了咱们,这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啊”
春荣平日里嗓门就不小,此时更是卯足了劲儿,扯起嗓子大喊。
不多时,国公府门外路过的人和一开始就吃瓜看热闹的,纷纷围了上来。
太子初封,尚未登基,正是大家关注的对象。此时一听有太子殿下的八卦,立马一窝蜂似的涌了过来。
谢魁脸上怒意盎然,攥紧手上的刀,“师大小姐,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师菡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春荣一看人多了,眼眶瞬间通红,哽咽出声道,“大小姐明明一心为太子殿下着想,不愿伤了殿下的自尊,这才派奴婢们好心送了药,还不准奴婢们暴露身份”
“可你们倒好,自己抓不住贼,便将此事栽赃陷害给我们”
“谁给你们的狗脸”
春荣说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活脱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可若是仔细看,便能瞧见,这丫头,分明是光打雷不下雨
师大小姐不动如山,仰起头,拼命憋笑。
春荣吸吸鼻子,继续开口,“小姐,您还是实话实说吧再不说,冬杏就被坏人抓走啦”
师菡眼角直抽搐。
故作高深,没说话。
“小姐”
春荣突然一声嚎叫,哭的肝肠寸断,我见犹怜,“您为了治太子殿下的隐疾,夙夜难寐的翻阅古籍,奴婢瞧着都心疼”
“奴婢知道,小姐向来不喜封赏名声。可总归是不能让人恩将仇报了吧”
她故意咬重恩将仇报这几个字,一字一句,看起来是逼不得已,被迫替师菡解释。
实则,她们主仆手唱了一出戏,公告天下,太子身患隐疾,不配为储
谢魁越听,脸色越难看。
他拔出刀,一字一句道,“闭嘴”
春荣揉着耳朵,一脸迷茫,“你说什么我看不见”
谢魁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师菡身边的这群人,一个比一个难缠
被谢魁列为头号难缠人物的师菡,此时正好整以暇的看戏。
反正,戏快散场了
果然,不出师菡所料,谢魁越描越黑,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既视感
可他一介武夫,打又打不过师菡,斗智也斗不过师菡,气呼呼的出去郁闷了一会,便恢复那张棺材板似的脸。
“师大博士,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谢魁咬着牙开口,话音刚落,便听见师菡一脸坦然的回答,“我最讨厌被人威胁”
“很不巧,你家主子昨日的所作所为,让我十分不悦”
师菡话说了一半,眯了眯眸子,这才开口,面无表情道,“我在,睚眦必报”
偏生师菡的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
谢魁脸色大变,此时回味过来,为时已晚
四面围观的百姓早已议论滔天。
“太子殿下有隐疾难怪这些年故意摆出一副不近女色的姿态,合着不是不想,是不能啊”
“嘘你小声点,那可是太子殿下当心要了你的小命”
“太子谁家的太子,找个连孩子都生不了的来当”
“说的也是铁打的皇位流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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